此时已是凌晨两三点,喔喔喔!小山村里,鸡叫头遍了,张婶家的床上比赛,却不知何时才收场。
连搞两场,内能消耗过半,一柄丈八长矛也没那么锋利了,逐渐降级,回缩为凡间的锄把子,动作也舒缓下来,好似踏上了万米赛道的纵深赛段,身躯沉重,四肢不太活络了。
都说妇人家是无底洞,到此节骨眼上,想来真有点道理!花脸的床上耐力,当一个马拉松运动员也绰绰有余,你不来气,她却兴致不减,每送入一竿子,本人连吼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还照样哼哼呀呀的!
尽管有些疲软,还没到磨洋工的时段,捣腾了许久,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自脊背向上传导,嗷嗷大叫起来,同时力道加重,终于到了赛场的又一个冲刺阶段!
贪心的妇人,等的就是这妙不可言的一刻!花脸捕捉到他的终场信号,下盘扭动,祭起女子怀柔阴功,旋动不停,喉咙里咿咿呀呀的,将宝贵的琼浆收入巢中,直上了云霄!
很快,俩人大汗淋漓躺在床上,像两堆烂泥,一动不动了。
这边不动,那边,张婶的手也在汤美芝身上停顿下来。
屋子里暂时恢复了平静。
“嘻嘻,乐子,不信你就是铁打的,来不起了?”张婶半咪着眼瞅瞅林乐,故意激将道。
张婶话音未落,汤美芝的一只手,做贼一般伸过去,拿住他的那根湿漉漉的焉丝瓜,甩了两甩,撇着嘴嘲笑道:“原以为你花包谷也是景德镇(经得整)的,能操起丈八长矛走遍天下,却是个经不起整的蹩脚货色啊!”
男人别的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家说他那话儿不行,林乐一直以为自家的本事天下排名前十,一听汤美芝笑话他,顿时来了气,回骂道:“庙子沟的莽婆娘,莫非要两条长矛同时上才过瘾啊?”
女人就是这样,渐入佳境时喊爷爷喊祖宗都行,清醒时分可容不得人喽!要比口水战,一个初出茅庐的嫩娃子起码低了几个档次,咬牙切齿地骂道:“花包谷!短命鬼!你妈妈才使用过两条长矛么!老娘看过啥俄罗斯一个宫廷乱臣的标本照片,装在玻璃瓶里,小儿的手臂一般粗细,那才叫天下第一哦!你的算啥子东西!”
张婶坐山观虎斗,嘻嘻笑着说道:“都是搞底下工作的,刚才还配合默契,扯脱就闹矛盾了,你们咋个搞的?”
花脸正在休整喘息,一直没发言,此时喘过气来,翻身坐起,插嘴道:“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占了女人家的便宜,还跟女人家斗嘴,说起来好羞人喽!”
毕竟是同道姐妹,战时休整期间,竞争对手就成了密友,见花脸站在了自家一边,汤美芝拍手叫好:“春香妹说得好!这花包谷东西有点大,就自以为是,目中无人,骂老娘莽婆娘,实在讨打,来,一起收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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