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然被绑着押进内轩,一进便被甲午一推,双膝砸地,拜跪。
“什么叫有虎?”侧臂撑在扶手上,金炫澈身旁白虎端坐,正低了头在舔自己虎爪。金炫澈一边在看白虎,一边仿若喃喃自语。转眸,他望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楚夫然:“就为省个字吗?你该落笔‘国师营’啊!”
低垂着头,楚夫然呼吸急促……虽在他心中,这个国师非神即鬼,强大无边,所以才敢大胆的告诉元郎将军国师营所在,但现在,被抓个正着,他满心恐惧。他对国师有信心,坚信无人能敌他,与他泄露军情根本是两回事。
向来稳重的楚夫然不是妄意而为,一半因为对国师的自信;一半因为对元郎曾经救命之恩的感激,他才贸然相助的。
现在,元郎被国师杀了,他被拿下,一路押回,没被当场处死,心吊在嗓子眼,恐慌之极。
蒋风的鬼马当着他的面被神虎嘶了吞腹……如今,他楚夫然要赴那鬼马后尘了吗?
见楚夫然只慌不乱,只惧不悔,金炫澈一笑,点点头。
“在想什么,说来听听。”
轻喘不止,楚夫然双手捆绑在后,整个人坐在小腿上,缓缓抬身,终于望向金炫澈。
“元兄乃轩辕帝将,此番出现只为调查鬼马扰彦季一案,本是说清就能理过的,如今被杀,必成祸端哪……”
“祸端?”轻喃,金炫澈不解,疑惑:“何祸何端?”一乐,笑出声,金炫澈呵声极冷:“犯我手上,必死无疑。管它轩辕帝将还是天神厉鬼。楚夫然,你只回我,标个‘有虎’,什么意思?”
楚夫然彻底无语,这个金炫澈放他心中就是那山颠龙神啊!!!如此看他,只觉金光灿灿,炙光万丈。
难怪蒋风那些人视国师为神者,满心膜拜,虔诚信之。唉。心一软,楚夫然泄下劲来,苦笑。
“我劝元兄莫惹国师,国师天神下凡,神虎左右,他言国师借虎壮胆,我只接一句:您……何须神虎壮胆。”
两个字,有虎——便是国师之处。
点头,金炫澈受用的很,便笑,望向甲午。
“行了,给楚将军解绑,罚也罚了,想必自此以后,楚将军应当自知,何为祸,何为端。”
任甲午听令,蹲至身后解绑,楚夫然瞪着金炫澈,心头一惊。莫非……真正的祸端便起因于自己那两个字?
“听清楚了,你这条命,归我了。”金炫澈扔下一句,起身走人。
楚夫然全身一软,瘫坐,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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