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心盈正红着小脸,承受他的乱来,忽听他沉声说:“我只拈过你这一朵花。”
大概是心里到底介怀,心盈想都没想,张口就问:“那你……前女友呢?”
陆令辰似是没想到心盈会如此问,他面色极为沉重地看了她一眼,继而似又陷入短暂回忆。
心盈心知触及他的痛处,可难道两人浓情蜜意的如今,他竟然……还放不下曾经的那个她?难道失去的永远是最珍贵的,再多甜蜜的现在都抵不过刻骨的曾经?
心盈身体刚被他撩拨出的炙火,倏地尽数熄灭,她语气平静:“不方便说,我以后绝不……”
心盈话还未完,陆令辰就已开口:“她……去世了。”
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心盈懊悔,忙道歉:“对不起。”
陆令辰双眼凝重地望进她眼底,复又启唇:“我可以事无巨细地告诉你,我和她的事,如果你想听。”
谁都有过往,更何况这样迷人、这样完美的他。
曾经的海誓山盟,曾经的情根深种,那都是曾经,留在过去,永远没有明天的曾经。
她若问了,知道了,像是她亲眼见证了他们的爱情,她会心结重重。很多事,过去就过去了,让它随风而逝吧。
心盈决心不问,将独属于他们,或美好或沉痛的记忆,尘封起来,只留给他们。
可是,她真的好想知道那个女人的模样,她好奇、羡慕,甚至嫉妒那个女人。
明知道不该问,可心盈却还是没忍住:“你……很爱她?”
“……”
“很爱很爱她?”
“……”
见他默认,心盈胸口猛地抽疼,似是被人生生用刀刺穿,血肉模糊。好久好久没有如此疼痛,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她呆愣楞地想,上一次好像还是她身上插着许多管子,带着氧气罩,手术完在重症监护室时,已经遥远得恍如隔世。
心盈疼得想双手捂住胸口,可又怕吓到他,惹他担心。她强忍着疼痛,攥紧已疼到出汗的手,问他:“更爱我,还是……更爱她?”
“……都爱。”
“更爱哪个?”
“同样深爱。”
陆令辰见她澄澈的双眼被汹涌悲凉淹没,紧紧攥起的小手都在颤抖,他一把抱紧心盈,将她抱进怀里,焦急解释:“心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
心盈痛极反笑:“我不要听!”
你心里真是有一汪已经化作永恒的白月光!我如何跟一个已经永恒的人去比较!
心盈闭紧双眼,彻骨的无望灭顶而来,泪如大雨,滂沱而落。
陆令辰急得发慌:“心盈你听我说,听我说好不好?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听!我不听!”
心盈泪掉得愈发张狂,她双手捶打他的背,哭着说:“你就不能骗我,说更爱我!”
陆令辰不避不闪,任她捶打:“你说过可以隐瞒,不能欺骗。”
心盈歇斯底里:“我要你现在骗我!骗我说更爱我!”
陆令辰面色苍凉,抱紧她,为她背部按摩,舒缓她的情绪,而他再未启唇。
哭肿双眼的心盈,被陆令辰抱**,两人躺在**上,他抱紧怀里的人儿,说:“心盈,我现在全部告诉你,不会有一个字的欺骗和隐瞒,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太惊讶。”
已经哭累了的心盈在他怀里蹭了蹭,说:“可我现在不想听。”
“事情跟你想象的不同,听完你会……”
心盈忙伸手捂住陆令辰的唇,不让他再继续,她说:“等我想听的时候,我再问你。”
心盈的确心有不快,可也明白,她不该用他的曾经来折磨他,来折磨自己。
生活不在曾经,不在别处,而在此刻,在当下。为什么要用已成过往的事,为现在的自己徒增烦恼?
暂且忘却那件事,心盈还是那个快乐的小傻子。
可是小傻子最近很发愁,简直快要愁白了头,她看过陆令辰的护照,暗暗记下了他的生日,是下个月中旬,可她思来想去就是不知道要送陆令辰什么东西好。他是什么都不缺的,她随便买点东西,他会喜欢,也只是因为是她送的。
心盈希望他不仅喜欢她送的情意,也喜欢她送的东西。
她的生日两人别扭闹得那么严重,她多希望他的生日能过得快乐一点。他孤独这么多年,她都不敢想象他的生日究竟过得多清冷。
心盈又开始心疼他了。
可是要送什么东西好呢?要别致,有心意,让他打心眼里喜欢。
这日清晨,陆令辰在文学院宿舍楼下等心盈,从楼上匆忙奔跑下来的心盈蹦跶着去陆令辰身边,挽住他胳膊就往食堂方向走。
陆令辰任她挽着,走到拐弯处忽然有自行车从岔道口骑出,陆令辰忙拉心盈躲过,拉她时正好抓住她的手。
“嘶……”心盈手指被他攥得太紧,疼得下意识吸气。
陆令辰忙问:“怎么回事?疼?”
心盈抽回手,慌忙掩饰:“不疼。”
见她如此,陆令辰执起她的手,仔细端详,她细细嫩嫩的指尖红红肿肿,有些地方甚至都磨破皮了。
“怎么回事?”
心盈忙将手抽走,敷衍:“最近写论文,打字打得太多,手指疼。”
陆令辰猜得大概,既然她费尽心思,那他就知趣地不去点破,只是劝她不要太累到自己。
等到他生日当天,炎炎夏日,骄阳似火,心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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