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霞,你!”经理扶着赵尔觅,显然被李霞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
李霞面色麻木地看着经理:“怎么,你想放跑她?我不介意你放她去报案,反正我又没吞钱。顶多警察会定我一个作案未遂的罪名,你可就不同了啊。”李霞看着经理,一心为他着想的说:“你好好想想,你放了赵尔觅你还有活路吗?”
经理低头看了眼赵尔觅,心一横,从储物室拿出绳子绑着她的手脚。李霞站在黑暗中,看的冷笑。所有人在利益面前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面,经理一边绑一边问:“那现在怎么办?”
李霞解下领巾绑住赵尔觅的嘴巴,想了想说:“我奶奶的老屋一直空着没人住,把赵尔觅搬去那里。”
经理现在只想着不能让赵尔觅出去告密,想也没多想,直接把赵尔觅扛上了自己的车,顺着李霞指的路开到一处荒凉的地方。
李霞从车上下来,示意经理扛着赵尔觅跟自己来。她带着路,让经理把赵尔觅藏在地下室里,做好了一切她才说:“这地方慌了十几年,别担心会有人来。”
经理点了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呢?咱们一直关着赵尔觅?”
李霞看着他笑的很暧昧:“你不是喜欢她吗?给你个独处的机会还不好?”
经理被说得面红赤白,李霞这才拍了拍他的胳膊,说:“放心,只要我们的事情结束之后,就会把赵尔觅放了。”
“你疯了,你竟然还想着这么做?这是犯法的,这是死罪!”
李霞笑了笑,丝毫不在意的说:“我从小就喜欢张越,他要做什么我不顾一切也要帮他做了。”
经理像看个神经病一样的神情说:“张越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霞看着他,眼神冰冷,在这荒凉的小屋子里让人毛骨悚然。经理全身汗毛倒立,在李霞眼神的逼近下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李霞这才收回目光,语调冷冷的说:“因为多多。”
“多多是谁?”
“多多是张越的女朋友,多多的家里被董事长害的破产,多多的爸爸也被董事长害的坐牢。所以多多要报仇!”李霞说这事语调平淡的就像说今天下雨了一样:“张越为了帮多多报仇,特地从原来的公司辞职来养生坊上班。”她看着经理,语气嘲讽:“可能你不知道吧,你第一次做假账张越就看出来,他一直帮你遮掩就是为了今天。”
经理被她说的胆战心惊:“不行,我不能这样做,药-死-人是死-罪,我做假-账-吞-钱最多是经-济-罪,坐几年牢就能出来了。我不能帮你们这样做。”经理边说边往外面跑,李霞像看个死物一样看着他的背影说:“别忘了,你现在还犯了绑架罪!”
经理停住脚步回头,面色狰狞的瞪着李霞,见她拉着脸,一脸不屑的样子。怒上心头,扑过去用手死命掐住李霞的脖子。李霞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目光阴测测的令人发慌。她的眼神似乎在说,掐死我吧,掐死我了你犯的罪就更大了。我死了也无所谓,反正你已经上了这条贼船,别想逃跑。
在李霞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经理忽然松了手,颓废的倒在一边:“你简直就是魔鬼。”
李霞摊在地上,捂着脖子喘粗气,哼笑:“是啊,我就是魔鬼。”
两人一左一右的摊在地上,目光都落在昏迷不醒的赵尔觅身上。李霞眼光闪了闪,转头对经理说:“赵尔觅交给你看守,楼上有卫生间和床,你以后就和她住在这里。”
经理一动不动,李霞也不在乎,等脖子好点了,这才甩了甩手站起来。走到赵尔觅身边,蹲在她身边看了看,立马伸手脱下赵尔觅的工作服。看着只穿着内衣内裤的赵尔觅,经理立马反应过来,吞了吞口水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这样,就算她挣脱了绳子,也不好意思裸奔啊!”
好恶毒的人,经理目光复杂的看着李霞。
完全想不通平时就算有些尖酸刻薄的人,怎么能这样心狠手辣难道就为了一个张越,她就甘愿至此?还是说,她本来就是这样恶毒的女人。
余光扫在不着-寸-缕的赵尔觅身上,经理眼神暗了暗,下意识想到。赵尔觅的身材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好,前-凸-后-翘,雪白白的让人有冲动的欲-望。
李霞看着他这样子,心里鄙视,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下半身动物。她不管经理看着赵尔觅的眼神,转身就往外面走,出门的时候忽然回头:“对了。”
“啊,什么?”经理吓了一跳,李霞冷笑:“这几天别忘了正常上下班。”
经理一颗心早就飞到赵尔觅身上,哪里想得了这么多,下意识点了点头。李霞讽刺一笑,这才关门离开。
屋内很黑,但手机的电筒光线已经足够让人看清眼前的情况。
在这种逼仄阴暗又发霉的环境下,眼前躺着身材窈窕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心底朝思暮想都想压在身下的女人。
他鼻翼快速的煽动,呼吸急促,觉得全身燥热不堪。吞了吞口水,最终把手伸向赵尔觅身上。这一触摸,娇软微凉的躯体立马把经理心底那一点欲望渐渐被牵引出来,最终变成了吞噬人心的魔鬼。
月光静悄悄的照着一切,李霞靠在门边,听着屋内传出的声音,目光闪了闪,这才起身离开。回到家,她立马发现一直站在楼下的张越。
张越见她回来,急忙跑过来拉着她的手:“怎么样?怎么样?”
李霞看着张越那张好看的脸,什么时候眼前这个男人为了一个李多居然变得这样面目全非。连犯-法-的事情都愿意去做?
她忽然想起了在门外听到的那一幕,难道,女人的身体就这么令人着迷?
张越看她不说话,心里有些着急:“到底怎么样了啊?李霞?”
李霞低头看了眼两人想握的手,笑了笑,握着张越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抬头看着他说:“为你做的事情,永远都会超出预期的范围。”她靠近张越,伸手搂着他的腰,把头靠在张越胸膛上慢悠悠的说:“张越,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李霞……”张越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抬头见站在远处的李多对自己点了点头,他叹了口气,把手放在李霞的腰上:“我知道,我会满足你。”说完话,就抱着李霞往自己车上走。
李多静静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有时候人心是魔鬼,而这魔鬼一旦放出来谁也降服不了!
话说这边,汪明菲打了好几个赵尔觅的电话都没人接,不免有些纳闷:“这怎么连电话都不接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她辞职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妈想撮合她和老大的事情?”
顾长溪摇头:“虽然我和赵尔觅接触不多,但我能看出来她应该很喜欢顾申。但……”她沉吟片刻,才对汪明菲说:“这个赵尔觅应该是心里的坎儿过不去才辞职的。”对于赵尔觅这样的底层员工辞职,就算资料上缴,最多也就在分公司人事部那里就打住了。
如果不是汪明菲对赵尔觅的注意比较多,谁会记得一个底层员工啊?
听了顾长溪这样说,汪明菲点了点头,终于给顾长溪说了实话:“妈这几天心里总是不踏实,你哥和人姑娘说开了也好。你不知道啊,我一听你哥以前和赵尔觅接触是在敷衍我,我这心里就松快不少。”虽然不知道这种不妙的感觉从哪里来的,但是汪明菲知道顾申和赵尔觅这一个月也就吃过一两次饭,别的再也没接触过,心里就舒乐一口气。
她今天打电话给赵尔觅,不过是因为昨天请跳广场舞的姐妹们去养生坊吃饭,无意听经理说起赵尔觅明天辞职的事情,所以想打电话问问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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