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寡妇回来,得知薛玲来作死被顾长溪狠狠收拾了一顿,连连夸奖顾长溪做的好。
不过她又忧郁了,女儿暴力等级似乎有增无减的节奏啊。
顾中天被威胁不能和薛玲来往,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一般。他弱弱地看了好几眼顾长溪,顾长溪眼神扫过去,顾中天讪讪一笑,心里打定主意要和薛玲暗渡成仓。
蔡文平来喊顾中天回家吃饭时,那表情特别臭:“哟,这么喜欢这砖房,你干脆老死在这也别动算了。”
顾寡妇一听就不乐意了:“你不就是觉得我们家砖房把你们家的小土房给比下去了嘛,有本事你让薛玲死活也扒拉你们家门槛啊。哼,薛玲这样的女人,也亏的你们家看得上。”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顾中天伸手拉蔡文平的手,菜文平两眼冒火,本来顾申考上大学她心里就不爽快。好不容易顾中天有对象可以在结婚生娃上压顾申一头了。没想到顾寡妇家的砖房又被拉出来做妖,眼看儿媳妇黄了她心里怎么能不恨?
“是哟,你占了我们家的土地修房子,你了不得。你克死了男人,你了不得。你卖肉,整天和大佬爷们儿眉来眼去,你了不得。你……”正说在兴头上,一坨圆滚滚的白球“砰”地一声砸在蔡文平脸上。
“妈!”顾中天赶紧上前扶起蔡文平:“你没啥事儿吧?”
“没,没事。”蔡文平回神,见顾长溪面无表情的现在门口,神色一白。
天杀的,竟然忘了还有这尊杀神在。她哆嗦哆嗦站起来:“中天,咱们回家吃饭,吃饭。”
顾中天苦笑,投了个抱歉的眼神给顾寡妇和顾长溪,跟在蔡文平身后回了家。
“长溪,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把我当球扔。要知道本大爷可是玉树临风,风流潇洒的九尾狐大爷啊!”清泽满脸幽怨地跳到顾长溪肩上。
顾长溪睨了它的尾巴一眼,眸中含着红果果的鄙视。
清泽炸毛:“大爷我才500岁,用人类的算法来算,大爷我才五岁。九条尾巴要长大了,灵力增强了才有!”它一囧,浑身不自在:“你这是什么表情?”
顾长溪意味深长:“原来还是只奶猫儿。”
清泽伸出尾巴卷了卷她的舌头,高傲的哼了一声:“本大爷年岁虽小,该懂的全都懂。”说着,它琉璃色的眼珠含着不怀好意:“你想试试吗?本大爷皮毛雪白,□□好。”
“嗷嗷嗷!!!”它忽然尖叫起来,全身的毛都炸开了。
顾长溪捏着它的尾巴,眼尾翘出一抹妩媚的弧度:“再管不住你的嘴,你就和母猫作伴!”
“你这是在侮辱本大爷,本大爷要舔死你!”
“这还是夏天,这猫就叫的这么凶。”顾寡妇看清泽一直在“喵呜”直叫,于是对顾长溪说道:“你晚上别关着它,让它自己出去找伴儿,过几天就好了。”她忽然想起一事:“镇上这几天没看见卖猫的,改天我看见有卖猫的,我买只母猫回来给这只猫作伴!”
清泽炸毛:“老子是狐狸,老子可以变成人!老子不要ri猫!”
顾长溪伸手顺了顺它的毛,对顾寡妇说到:“不用了,家里养一只猫就可以了。”
顾寡妇楞了一下,也知道女儿说一不二。
不养就不养吧!
吃过晚饭,清泽大爷很自觉的开口:“怎么喂沈娇娥喝我的血?”
顾长溪抬眼看它,清泽很不自在的昂头轻哼:“你的事情本大爷一直放在心上,不用这么感动。”
听它这么说,顾长溪缓缓眨了眨眼,漆黑的眸光在昏暗微弱的灯光下泛出一丝暖意。
清泽眸色一柔,心里正酝酿着一股温情。就见顾长溪头一偏,湿漉漉的头发扫在耳旁清秀中透着一股子妖媚:“乘她睡着了,滴进嘴里。”
清泽用尾巴扫了扫她的脸颊,笑眯眯开口:“你也喝一点,对身体好。”
顾长溪看也不看它,站在天台吹风遥望着远方朦胧的山廓。
第二天一早,公鸡还没打鸣,顾寡妇特有精神头的起来忙活。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劲儿,怎么使也使不完。
顾长溪和顾申也起的很早,今天是赶集的日子,顾寡妇得早点去菜市场卖肉。
平时顾申在家,也都会和顾寡妇一起去卖肉收钱。
因为卖肉得比赶集的人早,三人出发的时候天边才有一抹隐隐约约的鱼肚白。
一家三口走在坑坑洼洼的马路上,不知道怎么就谈起了昨天送顾长溪回来的徐铭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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