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泽这狗腿的模样惹得李安民和徐铭旌两人一笑,徐铭旌去厨房要了壶开水给顾长溪倒了杯茶。
他的裤腿忽然被抓住,低头一看,清泽大爷傲娇的用爪子指了指自己。
徐铭旌失笑,又特意给清泽倒了杯茶。清泽这才满意的放开他,胖墩墩的身子蜷缩在顾长溪腿上。
“对了,你怎么知道怎么打开八宝球?”李安民开门见山的问。
顾长溪捧着茶,坐在那里,闻眼挑了挑眉,没有要表态说话的意思。
李安民见多识广,看她如老僧坐定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矜贵阴冷的气息。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顾长溪冷静地眼神扫了过去,和他对视。
李安民心中奇怪,眼前这丫头身上那种不露自威、悠然自得的气质,只怕是活了一辈子的人也修炼不出来。怎么就出现一个乡下丫头身上了?
顾长溪掏出手帕擦了擦嘴,那赏心悦目的动作简直快闪瞎李安民和徐铭旌的眼。什么是一举一动皆如画?督主就是!
清泽原本紧闭的眼神赫然睁开,琉璃色的眸中带着高高在上的不悦。李安民忙回过神来,喝茶掩饰自己的失态。
气势震慑了李安民,清泽大爷满意的凑过头去汲杯子里的茶,惬意的眯起眼睛:“不错,不错,难得的好茶。”
顾长溪张开五指,给清泽顺毛:“你想问的恐怕不止这一些吧。”
“什么?”李安民一时没反应过来,顾长溪眉间浮上一丝不悦。她眯起眼,斜斜睨着李安民。
李安民琢磨着她的眼神,这才恍然大悟。心中骇然,吃惊于顾长溪的聪明,更吃惊于她的不凡气度。
在顾长溪若有所思地目光下,他苦笑:“明人不说暗话,我们的考古工作出现了问题。”
顾长溪抬头,示意他说下去。
李安民丝毫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思想动作已经被顾长溪引领,他指着放在一旁的八宝球说道:“这是一枚开启内墓的钥匙,但我们没办法把它解开当做钥匙用。”他看了眼徐铭旌又说道:“铭旌说你能解开这个八宝球,听说,里面还爬出了一条蛇。”
那座古墓没有被盗,里面的东西都是埋在地下上千年没有动过。八宝球里面怎么会跑出一条活着的蛇来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顾长溪点头:“没错。”
直觉告诉李安民,这姑娘知道真相。于是他又问了:“您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打开八宝球的方法吗?还有那条蛇究竟是怎么回事?”
按照生物学来说,在长期阴冷封闭的情况下蛇是能冬眠。但要说一条蛇在没有食物和水的情况下能存活上千年,就算让生物学家来研究,那也是未解之谜呀。
顾长溪把茶杯搁在桌上,回答的很不诚恳:“就这样知道。”
李安民:“…………”
老学者搞了一辈子研究,就没见过这一号油盐不进的人。在学校里不是很好说话的嘛,怎么现在就跟变了人似的?
“这位同学,你要怎么样才肯说。”李安民急了。
顾长溪看着他:“我就是这样知道的。”但凡机关巧器总会有最原始的一套解开方法,她能解开八宝球也是当年下面的人搜罗奇宝孝敬给她的。
她无聊觉得有趣,便试了几下,自行摸索出了一套解开八宝球的方法。所以才能解开徐铭旌手里的八宝球,至于那条蛇,她完全是被清泽带过去的呀。
所以面对李安民的问题,督主虽然看起来是在摆架子,但她真没摆架子。
李安民叹了口气,他还以为找到了这个孩子,就知道怎么打开内墓的办法了。没想到空欢喜一场,他又失笑,懊恼自己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竟然把打开历史文物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女娃身上,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顾长溪从来不是个好心的,更不是你问啥?我就说啥的人。
这时候看着李安民抓耳挠腮的想问题,反正八宝球他也能解开。对两人说了声告辞,抱着清泽就往外面走去。
李安民钻了牛角尖,徐铭旌不放心她一个小女娃回去。忙追了出来:“等等,我送你回去吧。”
顾长溪摇头拒绝:“不用。”说完,转身就走。
徐铭旌很有绅士风度,哪能让一个小女孩单独回家。几步追上去,一脸温和笑意地走在顾长溪身侧!
夕阳下,两人一狐狸的影子被拉的很长。路上的人都侧目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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