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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还没等着康泽来得及去找秦家,秦家的人呐,已经打探到了千惜的院前,虽说她们进不去千惜的院子,却是能跪在外头啊!
“求皇后娘娘,求皇后娘娘为我们秦家一门妇孺做主,做主啊!”这一声声的高喊,原那要动手将他们驱赶的侍卫们,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动了。
“求娘娘,求娘娘啊!”这么一声一声的唉求,若是寻常的男子,轰出去也就罢了,偏偏呢,这几个都是女子,还是明显要么是守寡,要么是云英未嫁的姑娘,这要是动起手来,几个侍卫那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是以立刻有人往院里回禀此事儿,千惜听到是秦家人,立刻就想到了秦家接二连三往宫里递的信儿,到最来啊,连折子都递上来了,可惜千惜从来都没过,有那么几封的被康拦着看了,也是直冲着千惜摇头表示,秦家这一屋子的女人真是脑子坏了。
“走吧,人家既然有所准备了,那就出去听听她们要怎么说。”千惜张口着吩咐,严婆道:“娘娘,不让她们进院里说吗?万一她们要在院里张嚷起来了,传了出去,岂不是坠了王爷的名声?”
“人家可不是等着我们请她们进院里,进了院里啊,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儿,她们怎么说都成了,我们要是否定了,旁人还道我们以势压人。所以啊,在院里那么敞亮的地方问问,挺好的。”千惜如是地说,来婆听得那叫一个恍然大悟啊!
“可不是,可不是,老奴啊这是急糊涂了,秦家能接二连三地缠着娘娘求赐婚王爷跟他们府上,可见是没脸没皮了,真让她们进了院子啊,这话就更由着他们说了,所以啊,娘娘要在院里当众审,那可好,好!”严婆笑眯眯地很是为千惜想这破局之法开心。
既无异议了,理当快些出去了,速速将事情给解决了。
“皇后娘娘驾到!”一声叫唤,不管是跪在院里或是在四周暗处眺望的人,都同时地看向那院子的拱门方向,只见千惜一身素白便服地走了出来,跟在她身后的人立刻利落地搬上了桌子椅子放在她的身后及侧边。千惜坐下了,前头的人立刻请安道:“参见皇后。”
“免礼!”千惜张口,目光扫过这位几位秦夫人与秦姑娘,秦家的污秽啊,世人尽知,她们能在众人的异样目光下活到今日,可见她们都不可小觊。千惜张口问道:“几位急忙忙地跪在我的院前求我做主,如今我人已经到了,诸位有何冤屈的只管说来。”
“娘娘,可否往院中移驾,再听臣妇等细细说来。”为首的妇人却是秦五姑娘的生母,万料不到千惜竟然不曾请她们入院,而是要当着众人的目光之下审问,如此她们的算计,岂不功亏一篑。垂死挣扎,秦夫人轻声地与千惜提议。
“事无不可对人言。既然你们秦家受辱,也正好让诸位都作个见证,若有不妥之处,亦可当场指出,免得来日旧事重提,道我处事不公。”千惜温和地一笑说话,秦夫人一个激灵,一股寒意涌上心头,难道,她们的算计,皇后已经猜到了,若是如此,那她的女儿,她的女儿还能得偿所愿吗?
“秦夫人,秦家有何委屈的,尽可道来,皇后娘娘在此。”琥珀提醒地说了一句,目光灼灼地地盯着一直低着头不发一言的秦五姑娘。说起来,因着秦家的污秽,所以哪怕秦家仅存的妇孺都进了京,与秦家来往的人却是极少,更不消说与秦家人结亲了。也因此的,琥珀很少地注意秦家,也是想着秦家的这些人定会活不下去的,最后既然是要死的,她更不必花那心思去注意。
但事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呢,秦家的人不仅没死,还活着极好,虽不及往日的,但亦过得有声有色,当她发觉这一点时,一让人查,竟然是跟这位秦五姑娘有关。
当初康泽能那样迅速地攻破秦家,这位秦五姑娘也是立下大功的,故而康泽为秦家求情,秦家这一群妇孺才得以活到了今天。一个女子,以那样干脆地将家族置于死地,这股子狠劲,琥珀并没有见过多少人有,但是,有的那种人,都不是简单的人。
眼下亲眼见到了秦五,琥珀觉得,若只看此女的外表,还真是让人想不到她能如此的狠呢,但事实上,这个女人确实让秦家一败涂地了。
“皇后娘娘,秦家之事儿,臣女早已上折禀于皇后,眼下,只求皇后做主。”就在秦夫人想着究竟要怎么说的时候,秦五已经跪前了几步,五体投地,姿态恭敬无比。
“折子。哦,你是指那一份道你与我儿私定终身的折子?”千惜一语道破,秦五的姿式一僵,千惜也没想着她会开口回答,已是轻声地道:“你上这份折子,若只是想告诉我这一件事儿,那么我已经知道了。”
听到这一句,许多人都看向了千惜,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千惜感觉到她们的注目,微微一笑,很是耀眼,“如果你们今天跪在这里也是为了这么一件事儿,那我也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事儿吗?”
扫过秦家的人,千惜气定若闲,秦家人这会儿的脸色却是十分的不好的,就算是一直以来很是淡定的秦五娘亦然。还是秦夫人张口了,她不开口都不成啊,那可是她女儿一辈子的事儿。“皇后娘娘,那此事娘娘打算如何处置?”
“处置?你们不是道要我为你们做主吗?怎么又变成了处置了?”千惜拿着她们先头说的话堵了她们,秦夫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千惜依然的温和,“这件事儿我按折不发,我以为你们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显然呐,我高估了你们。”
说到这一句,千惜摇了摇头,显然十分的失望,秦家的人脸色就更难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