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扭过头给他一记凌厉的眼神,示意他别乱来。
哪知萧淮锦居然扣住她的脑袋,在她唇上轻啄了口。
丫鬟们眼观鼻,鼻观心,通通红着脸垂下了眼,半点不敢打量。
世子爷遇上小姐后变得可真是孟浪啊,绿吟感叹,要不是她一直亲眼见证着,还得以为世子被掉包了一位呢。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要是郁气难平,随时都可以讨回来……”他的声音沙哑着,带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扣住她脑袋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动。
讨回来,怎么讨?挣脱不开束缚,容宁不悦,看着他的眸子都带着些冷笑。
似乎是明白她的疑惑,萧淮锦微微底下头,靠在她的耳边,用只能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自然是我来帮你……”
“萧淮锦你滚!”容宁声线拔高,一手将他的脑袋推向一边,起身理好衣裳,想到他刚刚的话胸膛却不自觉起伏了起来——不只是怒的,还是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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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处的梅花尚未绽放,独独这别院的寒梅在这三尺白雪中苍古傲立,迎风斗寒。
一壶热酒,升起袅袅热气,一盏白瓷酒壶,四个小酒杯在小桌凌乱而布,在这寒意凛然的日子显得格外温暖。
容宁柔了神色,与萧承玉,楼佩之行了个礼,便端起酒杯仔细端详着。
胎质轻薄,色泽明朗,这古物到现代去会被专家鉴定成多少年代的?
“容姑娘可是好饮酒?”萧承玉见她如此,饮下一口温酒,姿态之间无不带着温润如玉之感。
容宁放下酒杯,微微脸红:“不是。”实际上她不但酒量浅,酒品还差着呢,上大学时有一回她醉了酒,把她舍友折腾了不清,至此以后,若非必要她是不会碰酒的。
难堪的是她其中一个舍友说她醉酒以后抱着她呜咽了一夜……
想想这段黑历史,容宁决定今儿还是安静得当一个赏花人吧。
萧淮锦的目光一直伴随着容宁,从坐下后,便一言不发。
萧承玉往自己酒杯里斟了一杯酒,末了,才道:“子期,今日我邀你前来,实是有相商。你知道,父皇那个性子……如今肃王造反,朝廷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又何必和父皇怄气……”
萧承玉苦笑一声,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堂弟比自己要有才干得多,却不知他在朝堂居然有着这么重要的作用。
他与英宗之间具体有什么不虞他是不知,据说是英宗没答应他的一个要求才让他干脆请求辞官。但他也猜到这事估计和容宁有关,这么多年来萧淮锦向来无欲无求,能让他这么在意的他还真是好奇呢。
听到此话的容宁却是一惊,就说呢,世子大大说他没有月俸了原来是他“自请下堂”,自己撂担子不干了。虽然感慨自家男神居然有此胆量敢和皇帝老子叫板,容宁还是觉得自家世子怎么就这么任性呢,诶。
“我意已决,还请子玉转告陛下,旨意没下来,恕我难成命。”萧淮锦道。
他的手在桌下握住容宁的手,包裹在其中,给她取暖,眉间是云淡风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