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看了看那颗枯树,笑道:“这皇后娘娘喜欢你就给她送去,帮她好好的放在院子里。”
顾之凯微微看了看孟凡的表情,眼角上扬,眉毛抽动,嘴角不自觉的抿了一下,这表情证明自己的太傅必定心里没打什么好主意,许是先皇后又要受难了。
他嘴里应着,转头跟小得子说道:“抬树的时候从皇后娘娘的宫前过,喊上几声累再走。”
“那要是皇后娘娘问怎么办?”
“就说是那先皇后逼了我不就的了,这装可怜你还不会。”
“会,这个奴才会。”小得子说着兴致勃勃的命人将这树一抬,行了个礼,就走了。
孟凡此时才问道,刚才顾之凯的举动究竟是为何?
顾之凯只说这屋檐上有只鸟,想要前去看看。孟凡眼睛带着一丝疑惑,将手在顾之凯的身上拍了拍,一旁的孟鱼却笑道:“太子的字可真是漂亮。”
那院中正挂着一副字画,在风里来回飘荡。
里面的一身洁白衣的女子,手持这一只白玉笛,只是那背影了了并未真实,就像是一个幻境一般。
孟凡倒是没关注所画何人,只是问了句,“这画你画的?”
顾之凯点了点头,孟凡欣慰的说道:“好,真的很好,不枉我教你那么久。”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最后孟鱼生生的将话题拉回了朝堂上的事,这一说到这个方面的事,不知怎么的孟鱼就直接忽略了一旁的顾之凯独独的跟孟凡详谈起来。
顾之凯倒是无趣了,拿着小茶杯喝起了茶水。
“孟相不知,近日您不在的时候,朝堂之上可谓留言纷纷,只是说来也怪,那些刚刚上任的世家子弟,倒是对你多加称赞,很是亲睐的样子。”,孟鱼说着,孟凡不由一笑,这要是这些刚刚上任的世家人都不帮她说话,她才是惨,这几日的功夫不都白做了。
“那是我太傅这几日来的功劳,这长江的后浪总有一天要将前浪一一推倒,此时关注一下后浪才是最为重要的。”顾之凯看似不经意的这么一说还真是将孟凡此举的用意讲了个大概。
这武人心思好弄,文人才是难得,他们各有各的抱负,却有各自的个性和癖好,真能弄懂他们你还真的需要临近他们的生活,喝喝酒,吟诗作对都要拿得起。她趁着这机会把自己在科举案上给他们留下的影响好好改变一番也是应当的。
想到如此她不由的看向了顾之凯,顾之凯冲着她笑了笑,又装作和平淡的样子。
不知为何,孟凡总觉得,这个顾之凯,心里的主意许是比自己都多,只是他的伪装着实的好罢了。
“太傅!”
顾之凯手拿着一杯水递到了孟凡的面前,脸上带着他独有的笑意,倒是格外的不同。
孟凡喝进半口,便起身准备离开。
“太傅,你经常来坐坐。”顾之凯说着,孟凡回头挥了挥手。
一旁的孟鱼道:“太子与平时倒是有些不同。”
“不同就好,若是与平时相同,我们孟家就算跟错人了。”
孟鱼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这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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