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又紧了一些。
樊谨言几乎感觉肺里的空气都快用光了,一只手胡乱的去抓女鬼的脸,另一只手在衣服胡乱掏,拿到手机也不管对不对,胡乱一按,顿时耀眼的黄光正好打在女鬼的肚子上,嘭的一声,女鬼被弹飞进了厅堂,又是嘭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房顶的瓦也稀里哗啦的震掉了不少下来,落到了女鬼身上。
樊谨言也被惯性拉到了离厅堂大门不到一米的地上,也摔了个七荤八素,现在也顾不得疼,一个翻滚离开门口后,连忙爬起跑到墙角捡起噬魂枪对准还躺在地上的女鬼扣动了扳机。
女鬼突然发疯似的顶着浑身的巨痛冲到樊谨言身前,伸出长长指甲的手指要去挖他的心,却怎么也穿不透鬼差西服。随即,又去插樊谨言的脖子,樊谨言一个转身躲开了,但还是被女鬼抓了几道血痕。
一人一个,你来我往,缠斗的动作像极了一对跳舞的恋人……
半小时后,女鬼终于还是被佛光给净化了,几发子弹后便烟消云散,樊谨言的脖子上和手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害,有的甚至深可见骨,鲜血不但侵湿了衣服,连地上都流了一滩。
樊谨言见不会再有鬼魂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没想到这娘们这么狠,一点都不懂怜香惜草。
樊谨言突然感觉有些头晕眼花的,连忙把背包里面的止血药膏拿出来涂在伤口上。好在福利部没有在药上面吃回扣,只要往伤口上一抹就把血给止住了。只是那火辣辣的感觉让人又觉得阴菲那老娘们一定又克扣了,不然怎么没有整痛功效。
其实樊谨言还真错怪人家了,这种药膏在冥界都不便宜,它不但能止血还能消除伤口上的戾气。刚才那女鬼戾气那么重,如果顺着伤口侵入了樊谨言的心脏,那他小子也会变成脾气暴躁,心狠手辣之辈。
处理好伤口后,樊谨言又望了言漆黑的老宅,摇了摇头,叹了声气后才一瘸一拐的出了院门。
在路边掰了根细木棍,杵着走到了和五伯分别的地方,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阴风拂面,樊谨言不由苦笑着摇了摇,该来的还是跑不了。
果然,从地下升起来两个鬼差,鬼差一见樊谨言苍白的脸色,也吓了一跳道:“你是死了还是精尽人亡了?”
“你这话不矛盾吗?”樊谨言翻着白眼道。
鬼差嘿嘿一笑道:“伤的挺重啊!喏!这次的任务。”说着便把牛皮纸信封递给樊谨言。
樊谨言接过信封也不看夹在胳膊肘里便问道:“魂呢?”
“你不看看?”鬼差提醒道。
“看个屁呀!什么奇葩任务没遇到过,魂呢?快点,我还要回去休息呢!”樊谨言不以为的催促然道。
鬼差哦了一声从地下拉出一个古装女子,樊谨言也没在意,随手收到手机里,转身往家里走。
鬼差望着樊谨言的背影对另一个说道:“不知道他明天看见后会是什么表情。”
另一个鬼差还没来及搭话,就被不远处传来的川蜀方言给吓了一跳:
“你们是那个?在哪干撒子?贼兮兮的,是不是贼娃子……”
如果樊谨言还没走的话,听声音就知道是到处瞎溜达的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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