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府,司府的二子在颍州之时发生变故,被人抽去魂魄,同时,他的背后还现出了这样一幅血图。”他一面说着一面从空间中取出一物,朝青林递了过去。
青林接过,将兽皮展开,锦凰眼梢余光看过去,正是与司瑾瑜背后那些血痕一模一样的诡异血图。她收回视线看了眼苻璃,他什么时候将它们拓地下来?
“尊者,这……?!”青林的神色意料之中的大惊失色和不敢置信。他将兽皮递给下手一位长老,一面问苻璃道:“尊者,这些血痕是……?”
“这些血痕正是那抽取活人魂魄之人留在司府二子身上的血痕。诸位,本座也不打哑谜了。本座曾有幸见识过贵派的‘炼魂术’和魔道的‘噬魂’,可以肯定地说,二者的法阵图与此血图极为相似。”
苻璃的声线不高,却特意在话音之中注入了灵力,使得声音变得浑厚深沉,回荡在空荡高阔的大殿中,仿佛敲在所有人的耳畔。
在场的鬼宗众人中,有几位也见证过当年“炼魂术”被禁一事的始末;更有不少人也阅览过锦凰和苻璃方才阅览的鬼宗秘辛,心知苻璃不会妄下这样的断言。
“所以,本座猜测,是有人在拿活人试炼。”苻璃继续道:“但是,此人的目的是‘炼魂术’还是‘噬魂’,本座没有定论,不敢妄下断言。但是,有一事非常确定,此人动作极快。离开大西北后,我们师徒二人去了趟颍州,在那里发现了一处洞穴,是那人的落脚地。不过,我们到达之时,那人早已离开,如今看来是来了阗南。”
他倒是没有提及仆句部落的血祭,“炼魂术”和“噬魂”的根源之术。毕竟,若是一提,随之而来的必将是诸多问题,不可避免地会涉及到锦凰,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在月余前,那人还只能抽取活人魂魄,如今他已经能够用它魂取而代之,此人行事的速度可想而知。不论那人的目的是‘炼魂’还是‘噬魂’,都马虎不得。若将此事放任,相信峊州又将是一场大难!”
此事的严峻程度鬼宗上下都心知肚明,所以才会在消息传回之时匆匆将苻璃请来。
青林赞同地连连点头,“尊者所言极是。只恳请尊者……”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有一道男声自殿外传来,“弟子疏言求见掌门。”
“进来。”青林面上一喜,朝殿门口朗声回道。
那人风尘仆仆,一路行至殿中,冲殿内众人一一行礼,“弟子疏言拜见师傅和各位师叔伯。”
青林拂拂手,目光慈爱而欣慰,“起来罢。言儿,这位是沧阆派苻璃尊者,以及尊者的弟子锦凰小道友。”
疏言从善如流,侧过身冲苻璃深深一拜,态度不卑不亢,“疏言见过苻璃尊者,见过锦凰道友。”
“勿需多礼。”苻璃神色淡淡。
青林的面色变得肃然,问道:“言儿,佟家宕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同为师,苻璃尊者,还有众位师叔伯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