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南薰从没有听到过这个词。她知道儒家,法家什么的,“这墨家是什么!?”
“说是春秋时期,很有名的一大家,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听老木匠说过,墨家秘典里有诡异神奇的机关术。”
“哦。”南薰点点头说道,“那我回了中原之后,就多帮北老您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墨家的秘典。”
“难啊,”北老说道,“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寻找,可是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据说墨家是成员非常团结。而且恪守职责,怎么可能让墨家的秘典流出来呢。”
“可是,世事无常,总有意外啊,说不定,我们还真的能在什么地方发现墨家的一些机关秘典。”
“随缘吧,也不必强求。”
北书里深知其中的道理,毕竟他精通机关术,知道,顺则通的道理。如果强行迎来的话,会得不偿失。
南薰说道:“那行,这里的事情就麻烦北老您了,我先走了。不能在逗留太久了。”
“放心吧,到了中原给消息,让大一他们飞鸽传书给我就行,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那些法子。”
现在南薰一句回到洛阳很多天了,相信北书里应该把银器店都修改好了。自己得抓紧时间了啊。
想到这,南薰就开始鉴定柜台上那些东西。
这事儿,对于南薰来说,轻车熟路,即便是大半年不做鉴定了,但是那份经验还是在的,所以,不一会儿,就都鉴定完了。
然后她让小一看着点,去旁边的茶店里找大一他们了。
茶店刚刚装修好,大一他们都在摆弄家具啊,茶叶样品什么的。
南薰走过去说道:“大一,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小姐?”
然后,南薰就和大一来到一间僻静的屋子里,以大一的本事,南薰是不怕有人偷听的,所以就直接开口说道:“你知道联系北书里的法子吧!?”
“北书里!”大一明显吃了一惊,说道,“小姐,您怎么会认识他啊!?”
“我在苗疆的时候,无意中遇到的,北老说了一些跟我父亲有关的事情,所以,我们就认识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先生在的时候,经常和这个人联系,但是,我没有想到您也认得,哈哈,这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南薰无奈地看了大一一眼,心中暗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好了,快说,你知道联系北书里的法子吧。”
“知道啊!”
“那就行,”南薰说道,“你马上飞鸽传书一封,告诉北书里,已到洛阳。”
“就这么几个字!?”大一觉得好奇。
南薰点点头说道:“嗯,你就这写就可以了。”
“哦。”大一点点头就起身去给北书里写信了,他知道,南薰要表达的肯定不是这么一句话而已,只不过,南薰不说,大一也不能问。
其实,这是南薰和北书里说好的暗号,一旦南薰平安到达洛阳,便修书一封,给北书里,北书里知道南薰安全了,就在会川城开张营业,打出一言当南区分号的旗帜,而且要大张旗鼓,声势浩大,最好让苗疆的人都知道,有个中原的叫做一言难求的当铺,在苗疆这里开分号了。
无非就是告诉那些之前对她父亲南田别有用心的人,一言当在南区开分号了,你们害怕了不,还不赶紧过来找事啊。
如果北书里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按照父亲之前的计划走下去,肯定有人会忍不住,要对一言当动手的。
那时候,就可以进一步调查了。
她绝对不相信那些人能忍得住,因为她不止是要在南区开分号,还有北区,东区,这都是父亲之前要做的事情。
现在她来做,肯定也会让那些人心中惶惶不安。
虽然,南薰和北书里说过了,自己父亲南田的遇害,是杨干贞直接造成的。
但是,北书里没有同意她的说法,北书里认为,南薰的调查不够确切,因为他不知道南薰有感知灵动的本事,所以,就说南薰的调查出现了偏差。
在北书里的记忆离,很明确地记着,当初南田说过,这个计划可能触动很多人的底线,引来杀身之祸,只不过当时谁也没有想到,会有押运贡品的事情。
所以,南田只对北书里稍微说了一下,并没有具体地说这计划是针对谁的。
北书里推测,虽然说是用来监视商盟成员的,但是,应该没有那么简单,要不然南田也不会犹豫那么多年,一直没有真正地落实这个计划。
等他真的要下决心去执行的时候,却遇难了。
北书里很肯定地说,南田的遇难,和那些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南薰虽然知道,父亲的事情,确实是杨干贞直接造成的,但是北书里说的这么肯定,她也有了些疑惑,于是觉得,既然如此,试一下就知道了,只要她把开始筹备建立各个区的分号,肯定会有人主动跳出来的。
既然父亲的计划对他们有那么大的危害,现在时隔多年,计划竟然还在执行,他们必然不会坐视不管。
因为他们不知道,南薰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这计划的目的是什么,只是按照样子来做的,目的就是引出他们!
之所以,没有选择南薰在会川城的时候开张,就是怕真的把这些人引出来了,南薰回不来洛阳城,那就麻烦了。
毕竟,洛阳城才是大本营,南薰必须亲自在这里坐镇才行,免得到时候,自己洛阳城里这点家底被人一下子给祸害了。
再说了,自己在会川城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北书里成立分号的计划,几年前就已经成熟了,现在,只不过是依照原来的样子,加以修改,比如说,开业之后,与那些人保持密切联系,与那些人保持距离之类的,都有非常明确的计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