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说过好好干活,你就敢给我当耳边风?”
王欢不回答,程燃通纳闷的盯着她看,突然他噗嗤一声笑出来。
捏着王欢的嘴巴嘲笑道:“你是不是没长脑子?今天大爷好心提醒你一回,你忘了当年是咋嫁给我的?其实我也不想先睡了你,再把你接回家来直接过日子,还是托你爸的福,他给出的主意,他欠我钱还不起,怕我动手,主动说拿你抵债,怕你不愿意嫁我这个三十多的老光棍,他主动要求,让我先睡了你再说,要不你以为那天你家为啥一个人没有?”
王欢一脸麻木,任由他说!她早知道这件事情,她妈也知道 ,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叮嘱她少回娘家。
程燃通见她无趣,突然觉得没劲,松开手,翻身把她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掐了一把,有些变态的笑道:“我这心里也纳闷呢,你说你该不会是我那好丈母娘偷人生的吧?大家都说我浑,可至少我还知道对咱儿子好,自个都没钱喝酒还勒紧裤腰带供他读书,你爸倒好,比我还不是个东西!其实你得谢谢我,要不是我看上你,你不知道在哪个虎窝得着!还能有跃跃这样好的儿子?”
是,一切为了儿子,我要忍!
王欢强忍着恶心,配合程燃通在她身上动作,他舒服了躺一边睡好,才终于大发慈悲的同意她回娘家。
这是王欢在拳打脚踢下学会的生存法则,程燃通性子古怪,还有性暴力,但是只要让他觉得自己听话,哪怕他冷嘲热讽,至少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
他把人当狗养!
他自己说的,对待媳妇得跟对待狗一样,不听话的时候就得打,打到听话为止,王欢被打怕了,真怕自个有天比狗还没骨气。
王欢失眠一整夜,听着程燃通刺耳的呼噜声,一直清醒的守到天亮,做了早饭,简单的吃两口,她骑着自行车往娘家赶。
已经两年多没回来,江玉清变化大的让她不敢认。
江玉清没看见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明明才五十出头,看着跟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一样,头发已经花白,全身骨瘦如柴,身上的衣服还是王欢结婚之后,程燃通对她最新鲜的时候给她妈置办的,现在程跃都十三岁,衣服早就洗的发白,看着不像样子。
王欢喊了一声妈,江玉清赶紧放下衣服,把她领进来,正待说话,王昌福从外边回来。
他眯着小眼睛说道:“吆,稀客,欢子回来了!”
“爸!”王欢神色如常的叫了一声,尽管她对王昌福没感情,可在他面前伪装早成了本能。
王昌福莫名其妙的比以前热情好多,还在那打发江玉清:“去,欢子好不容易来一趟,去菜地割把韭菜包饺子给欢子吃。”
江玉清有点不放心,原地站着不动弹。
王欢干笑了一声,说道:“爸,你在屋好好歇着,我跟我妈一块去。”
王昌福脸色阴郁了一下,随即变了笑脸,说道:“割韭菜哪用两个人,你妈不想去你一个人去吧,让你妈在家和面。”
从王欢小时候开始,王昌福对她就不好,曾经一脚把她踹飞十几米远,江玉清不敢放女儿单独跟他在一起,闻言,赶紧打发王欢出去。
王欢拿着镰刀,去菜地割了一把韭菜回来,拿到厨房交给江玉清,然后坐在旁边帮忙。
王昌福一直守在旁边,她没逮着机会问她妈江涛的事,只好先吃饭,随后再多打算。
谁知道江玉清半碗没吃完,就忍不住摸着头说道:“欢子,我有点头疼!”
何止是疼,她觉得头开始变重,有点坚持不住要晕倒的感觉。
王欢去扶她,站起来一晃荡,她也头重的厉害,娘俩对视一眼,暗道糟了!
江玉清特别生气,指着王昌福质问:“你给我俩下药?”
“我也不想的,你俩防贼一样防着我,我只好下药了!”
“你想干啥?” 江玉清心慌,扶着王欢往门口走。
“干啥?”王昌福一脸得逞的笑,“你个老菜帮子谁稀罕嚼你,现在有个送上门来的新鲜菜,不啃白不啃!”
俩人头重脚轻,搀扶着往外跑,结果王昌福往前一跨步,一手一个给拽进来,把门从里面一锁,拖着王欢就往里面拉。
王欢挣扎不得,急的大叫:“妈!妈!”
江玉清年纪大了,体质跟不上,她知道很快就会昏过去,那天也是这样晕过去,她才被畜生糟蹋,可闺女要是也着了道,以后可咋活啊,她激动的爬起来,有气无力的骂道:“王昌福,你是畜生!你不是人!那是你闺女啊。”
“我呸,给老子带半辈子绿帽子,那个狗杂种!睡老子媳妇,老子还得给他白养闺女,天底下哪有这好事,今个我也爽一回,把他闺女给睡了,也算我没白养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