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先生见笑了,我们还是先谈一谈解蛊的事情吧。”
高景行把解蛊的方法,和他们接下来要去寒池里寻找阴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薛青和焦尤。
焦尤虽是南江人,可他已经活了将近百岁,早就看开了一切,一心只醉在蛊术当中,如今知道了解蛊的办法,他当然要亲眼去瞧上一瞧。
“好,老朽就帮你这个忙了,不就是禁地吗?老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什么蛊虫没有见过,老朽正好去开开眼。”
高景行这边安排好了一切,可苏清欢那边却犯了难。
如何顺理成章的取到澹台源的血,还不会被他察觉到,这未免也太难了吧。
苏清欢和高景行说的时候,是信心十足,可真付诸行动,才知道,这无疑于火上取栗、虎口拔牙。
岂是一个难字了得!
这一上午,苏清欢连点心都没心情吃了,一门心思琢磨着她该如何下手。
秋芍看着她这幅焦躁的样子,好心地从旁提醒,“一会秋慧就回来了,皇后要是还这个样子,一定会被秋慧看出破绽的。”
“什么破绽?还不如人烦躁了,我就是烦躁,看谁都烦躁,嗷嗷嗷……”
完了,皇后怎么从岐阳殿回来就疯了呢!
“皇后这是怎么了?”
听到声音,秋芍一抬头,就看到秋慧端着茶杯走了进来,她莫名就紧张了起来,随便就寻了个借口,“皇后从刚才就这个样子了,也许是天太热了,燥的。”
瞅瞅这理由编的,连她自己都不信,秋慧这么眼明心亮的人,能信吗?
秋芍脸上那个表情那叫一个错综复杂,百转千回,她偷偷摸摸的从背后捅了苏清欢一下,“皇后,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用不用奴婢找太医来。”
苏清欢趴在桌子上,双手平举,完全是一副躺尸状,听到秋芍的话,她无精打采的把脸转向另一侧,郁郁地哼唧着:“我没病,找什么太医。”
“那皇后这是怎么了?”秋慧走过来,仔细的询问着,“可是天太热了?奴婢让人搬点冰块过来可好?”
“冰块没有用,我这是烦躁。”苏清欢突然坐起来,“他们都说人在大婚前,可能会突然间情绪就变得阴晴不定,你们说,我现在是不是就是这种情况。”
秋芍默默竖起一根大拇指,果然还是皇后机智,随便一个借口,就把这事给瞒哄了过去。
秋慧微微一怔,她到是听说过人在婚前会因为情绪的紧张变得喜怒无常,可这还是第一次见,该如何做,她还真的不知道,“皇后,不管是怎么个情况,还是叫太医过来看看吧。”
“没错,”秋芍在一旁搭腔道,“皇后,你这是病,得治。”
和苏清欢熟了,秋芍也不像原来那样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错漏就害的她身首异处,总是随便找个由头就拿苏清欢开玩笑。
秋慧瞪了她一眼,秋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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