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他仍然冷眼观望着易修辰上蹿下跳的狼狈姿态。
“救命,救命……”
底下的易修辰不被咬死,倒是快被累死了,连喊救命的声音都奄奄一息。
穆巧一咬牙,闭眼,唇瓣蹭过了夏侯北暝的嘴角。
他顿时胜利般地哈哈大笑,确实被此举讨好到了,笑容扬起的那刻,底下的四只灵兽陡然朝四周跑开,消失无踪……
穆巧只来得及朝下面望一眼,见易修辰的危机刚解除了,刚松了口气,忽而眼前又一黑。
她被整个按进一个热乎乎黑漆漆的胸膛,耳边是风驰电掣的呼啸声。
再一睁眼,却是清一色的木色窗梁,窗棂,简单单一,一看就是直男癌的房间。
夏侯北暝轻捏住她下巴,俊逸的脸笼在她上方,强势撞入她的视线,“你想看我的房间,以后让你看一辈子。现在先看着我。”
那双水汪汪,因为在他怀里憋久了带了些许雾气,持有她自己柔媚,又泛带了点让人心生怜意的波泽。
夏侯北暝的头不受控的就压了下去……
穆巧双手匍匐在他胸前,微微推阻着,“别闹。”
明明是他威胁她的!
原来他将她放在了,这地方,比树干上还危险啊。
他压得越来越近,把穆巧的手都挤开了,她只能呈两手摊开的姿势,两只小手抓着他左右两边胳膊上的衣服。
感觉到他的呼吸已经有些不正常了,穆巧微挣扎着地憋着气开口,“我没答应过你什么,你赶快放开我。”
像被一记沉厚地钟鼓敲击进心脏,震开的涟漪一圈圈震颤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今年多大了?”他嗓音因为情愫的升起沙哑得可怕,又得致命,像一杯随风扩散的烈酒,令人又醉又沉。
穆巧抿了抿唇,“十四。”马上要及笄了……
后面在心里想的话没敢说出,总觉得会给这的气氛火上浇油。
“你,很讨厌!”穆巧又羞又气地咬牙。
察觉到男人没有多余过分的举动,只是将手臂环在她腰间放着,穆巧便没有多说,呼了口气,沉沉的睡去了。
给他一次毕生难忘的惩罚,以后也省得他拿那套大男子主义骑到她头上来……
一夜好眠,是这几日睡得最沉的一夜了,因为前些天都要熬夜随时注意易穆炀的病症情况。
当穆巧醒来时,映入的是一张深深盯着她的俊脸。
接着穆巧眼珠子转了转,发现有些不对劲,“这是哪?”
“是你自己的厢房,让人看到你从我殿中出去对你名声不好。”夏侯北暝盯着她道,因为一早起来就能看见她,心情好了声音也绵软得不像话。
“那你呢?你从我房中走出去不也一样?”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一阵扣扣敲门声,“穆巧,穆巧,你起没起来啊?我带你去玩啊。”
是易修辰的声音,夏侯北暝听了她昨天的话倒也不至于再喝醋。
当即低下头在她眉心印下一吻,“我先走了。”说罢‘咻’的化作一道黑色流光蹿出了窗棂的缝隙中。
穆巧摸了摸有些濡湿的额头一块,心中暗暗腹诽,他们还没定下什么关系呢,凭什么亲她?
不过想到她昨晚对他做那些更过分的行为,穆巧耸耸肩,“当扯平了吧。”
她当即起床开门,看着门外站着两人,“刚起。正好,我也找你们有事。”
唐暮往她身上打量了一眼,较为敏锐的眯起眼睛,轻柔道:“穆巧,你衣服怎么皱巴巴的,昨晚就寝忘了宽衣?”
他一说易修辰这才发现,“对啊,这的宫女怎么伺候得这么不好啊,没给你准备沐浴的东西吗?!”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穆巧随意理了理褶皱的地方,率先阔步出去,“走吧,去吃点早点,再和你们商量事情。”
她觉得那是她和夏侯北暝两个人的事情,没必要弄得世人皆知。
几人去到御花园中,直接叫宫女把点心端到那,边赏花边吃早点。
“昨天赐婚的事……”
正在吃杏仁酥的易修辰一下子咳了出来,他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绕到穆巧和唐暮两人身后,手轻拍在他两的肩上,“得得得,别再提那件事了好不好?很丢脸哎!你既然都拒绝了,我自然不会再多想什么。以后我们还是好哥们,好兄妹,好不好?”
穆巧本来准备一通话想跟他说清楚,被他这一堵倒无从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