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只言于此,留下一脸懵逼的群众,穆巧手负背后款款走出了房门。
“家,家主,这是不可能的,易穆炀不可能被救出来的……”身后一个随从小心翼翼的说着。
看守易穆炀的是他兄弟,他怕会牵累到他兄弟!
萧忆长脸色阴沉得可怕,“走,出宫看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实则,半壁江山对于萧忆长而已同样重要,尤其是像东阳国这种第一大国。先前那番话也并非全是唬人的。
坐在一颤一颤的枝头上的女子,眼瞅着那伙人匆急的出宫,却没有丝毫动作。
身后的男人依旧习惯于双手交叉着抱着她小腹,就像将娇小人儿捆在身边一样,令他满足。
穆巧瞅着远去的一行人,幽幽道了句,“老狐狸总算做了个歪打正着的正确决定。”如果萧忆长当时选择对她下手,那么他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目送那一群人消失到了柳树拐角,穆巧收回心神,突感小腹被勒得有些喘不过去。
她微微怔了怔,“你松开一些行么。”
今时不同往日,面对他的心境,再也无法做到像从前那般淡然了……
这样亲密的接触,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感到别扭。
夏侯北暝不放手,单手抱得更紧了些,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磨砂她的下巴,嗓音有些低沉喑哑,“你刚刚是真的不怕死吗?难道你不怕在乎你的人难过吗?真是潇洒!”
他不得不承认穆巧谈判时候的风雅气度和狡猾简直让他着迷,可听到她那句不怕死的话,就算他当时在她身边保护着,也忍不住揪了把冷汗。
“我知道,你当时就在易修辰宫殿,一路跟了过来,否则,我怎么会随便和一群陌生人走。”穆巧解释了句。
夏侯北暝眼底倏地晶亮了几分,氤氲着几许柔情,“喔?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他可是刚刚在她出来时才抱她上树的,他以为那之前她不曾发现她。
提到这个,穆巧白皙的小脸染上了几抹红晕,暗道幸好是背对着他的,“我闻到了,专属我的药香。”
因为他经常毫无缝隙的贴身抱她,所以染上了她的味道。
夏侯北暝哈哈大笑了两声,嗓音致命的撩人,他突地翻转过穆巧的身子,让她跨在自己腰间,其脚吊在树下荡漾着,双手托着她的腰。
这姿势不要太美妙……
穆巧微垂下脸,掩藏下睫毛下的慌乱,“我要下去了。”
夏侯北暝没听到似的,抬手轻揉了揉她的小脸,突而又松开,“有时不敢碰你,却又忍不住。我体内始终有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不会。”穆巧下意识接了句。
“嗯?”夏侯北暝凑近了些,含笑的嘴角透着戏谑。
穆巧别过脸,一本正经的道:“我是医者,我能感受到身体并无什么变化。”
她目光一直不敢看他,没有察觉一张的唇正朝她靠近,一双幽邃的眼睛正深深描绘着她的眉眼。
那股热气逼近,穆巧的挣扎了下,“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