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此消息再度在南淮国炸开了锅,继一百三十家官员被灭后又一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
白石听到了消息赶到卧房,看到仍是昏迷未醒的主人叹了口气,“唉,王爷总算沉冤得雪,可惜他还没醒…怎么接任皇帝?小姐,你那天留在宫中没同我们一块出来,难道和此事有关?”
“嗯。”穆巧淡淡应了声,仍不停的为穆南渊用药水擦掌。
“那过程是怎样的,小姐是如何做到的呢?”
穆巧眉头一皱,缓缓开口道:“很重要么,还是不信任我?”在她看来结果已经如此,何必再管中间曲折,如此问的要么是八卦好奇,要么是想知道什么内幕,居心不良。
白石噗通跪下,诚心诚意道:“属下该死,不该多问。只是念及过程是不是凶险,为小姐担心后怕。想着…以后小姐不用总一个人去冒险,危险的事让我们去做就好。”
穆巧顿时放松了心神,暗叹自己太爱以利益的目光度人。
除了父亲那天生相连的父女血脉外,其它从无牵扯到有联系的感情她真的很难适应……
“这次我有分寸的,下次能用到你们我也不会客气。”
白石没想到小姐会这么一本正经的回答,有些受宠若惊的点点头。
三日之期转眼便到,群臣早早上了殿堂,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着那皇榜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直到三人徐徐上殿,才止住了滔滔之口。
大臣们躬身行过礼问安后,穆巧才徐徐赶来,额头还留有一层薄汗。
见穆巧急匆匆的只有一人前来,独孤皇后勾唇一笑,“来人,把穆巧给我抓起来!”
鸦雀无声……
这又唱的哪出戏?马上就要传位给穆南渊了,他们如何敢动手抓未来的公主?
“你们聋了吗!本宫命令不了你们了是不是!”独孤皇后呼吸一滞,气得面红耳赤的。她无法想象他们不执行命令她已经气成这样了,若是大权真的流了出去她可怎么接受?
“慢,”穆巧擦了擦汗,出言阻止,“这是何意?我犯什么错了吗?”
独孤皇后仰天笑了几声,仿佛已然胜利在望,“皇上要传位的是你父亲镇北王,你只身前来是何故!你这个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她还话没说完的是,你很快什么都不是了,抓你还需要理由吗?
穆巧撇撇嘴,觉得这独孤皇后已经想杀她想到痴狂了,说话越来越不经大脑。
“回,今天是父亲继任的好日子,他不敢随意对待,先是清早起来沐浴,再绕到圣光寺拜祭,差不多还有半个时辰便到。他如今还不是九五之尊,不敢如此懈怠祖宗神灵呢。”穆巧不紧不慢的反唇相讥道。意思是他们如此随便的就上了殿,丝毫不把这件大事放在眼里,没有礼教。
独孤皇后蹭的站起来,指着她,“你狡辩什么,等多久穆南渊都不会来的,你这贼子还不快伏法。”
“一朝未退便还是,说话注意点的好。不过是半个时辰,劳烦大家等着吧。难不成圣上出尔反尔,下了旨意又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