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珠来到吴家庄外,四处观察,只见门外站定一名家丁,他上前问道:“小兄弟,这里是吴家庄吗?”
家丁道:“正是呀!”
李怀珠和蔼可亲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家丁眨眼上下打量一番,道:“我叫吴来。”
李怀珠笑问:“你可认得我?”
吴来摇头道:“你……?不认识呀。”
李怀珠抱拳道:“你要知道,我就是城北李家寨的李大公子李怀珠。”
吴来一听,忙忙上前几步,不安的道:“啊呀,原来是大姑爹来了。”他一揖到地,摆手迎道:“来,快随小人进府去吧?”
客厅里,吴来给李怀珠奉了一杯香茶,备上酒菜,热情款待。
酒足饭饱,杯碗勺筷俱撤,李怀珠四下扫视一眼,唤来吴来,问:“吴来呀,我问你,你二姑爹昨日有没有来吴府投亲?”
吴来久闻李大公子是个习武之人,虽看他表面非常温柔,然而了解到弟弟险些被杀,难免会引起事端,倒不如先撒个谎蒙混过去,便道:“没有呀!”
李怀珠一怔,不解的问:“不对呀,你是个守门的,怎么会没见到我二弟?”
吴来想了下,道:“呵呵,姑爹有所不知,昨日是吴金守门,今日吴金不在,换我守了。”
李怀珠点了下头,道:“哦,原来如此。”又问:“那现在庄上还有何人?”
吴来道:“我家老爷昨日外地跑生意去了,二位小姐学艺未归,家里只留二太太和小少爷两个主事人。”
李怀珠站起来负手走了两圈,心说:“只可惜岳母去世已久,不然可以向她老人家寻问二弟的下落。”他又坐下来,挥手道:“你把你家少爷叫来,我有话问他。”
“是。”吴来拱手退去。
少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客厅外进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看他发髻高挽,身穿白色长衫,腰悬玉带,內藏香囊,竖挂美玉,脚踩薄底快靴,生的浓眉大眼,十分英俊。
少年来到李怀珠近前,伏地道:“大姐丈在上,受小弟一礼!”
李怀珠将他扶起,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抱拳道:“我叫吴宝童。”
李怀珠点了下头:“哦。”他忽然放重语气问:“你二姐丈昨日可曾到此投亲?”
吴宝童满脸迷茫:“这……我未曾见到二姐丈呀?”
李怀珠越想越担心,胸口无名之火乱窜,狠狠问:“怎么,连你也没见到他吗?”
吴宝童道:“然也。”
李怀珠气的三煞神爆跳,五灵豪气飞空,阔声喝道:“呜呀呔!问你家丁不知,主人不晓,这是何道理?”他对天苦笑一声:“哈哈……看来我那苦命的二弟早已惨遭不测。”他一气之下,“喀嚓”一声将一张八仙桌子拍的粉碎。
吴宝童平日里倒也学过些本领,一向盛气凌人,一看桌子被拍的粉碎,气的火冒万丈,厉声喝道:“李怀珠,你这是为何?劝你速速离去,否则别怪吴某无理。”
李怀珠喃喃自语:“二弟呀,对不起,是为兄没能保护好你。不过你安心去吧,为兄不会让你就这么白白死的,我一定会杀了吴成功那老贼给你陪葬,为你报仇血恨。”说话间他已将客厅里的摆设摔的七零八落。
吴宝童早已忍无可忍,狠狠道:“姓李的,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我吴家庄生事。你受死吧!”他甩腿冲李怀珠踢去一把椅子。
李怀珠正在气头上,一听身后风声,转身横拳砸翻椅子,目露凶光,怒道:“小子,你要找死,就别怪本爷手下无情。”
李怀珠鬼魅般闪身来到吴宝童近前,拳打脚踢与他战到一处。数十招过后,李怀珠运掌拍翻吴宝童,将他举过头顶,奋力一掷,掼飞出去,碰在院里的影壁墙上,摔得脑浆迸现,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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