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赐似乎也注意到了安然,但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安然,随后若无其事的转移视线。
倒是那位姨娘紧紧看着安然。
“哟,这不是安公子吗?”柳如烟嘲讽的问候道,“哎,不是妹妹说姐姐,天天打扮成男子,也不怕被别人笑话。”
“这叫本事,有本事你扮成男子为封家做事让我瞧瞧。”安然微笑着道。
柳如烟一点也不顾忌身旁站着封天赐,继续道:“哼,这种本事我才不稀罕,女人呀,就该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将自己的夫君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整天跑这跑那的有什么用。”
安然眸光不由看向封天赐,只见封天赐连眼角余光也舍不得给自己。
于是,她不由嘲讽的勾起嘴角,安然,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为什么还要心痛?
见封天赐没意见,柳如烟更加嚣张,“爷最近天天跟妹妹在一起,爷还说,看见某个姓安的人没胃口呢!”
“……”安然已无话可说了,她的心正在一点一点地碎裂开来。
不料,封天赐却在这时开口吼道:“如烟,闭嘴。”
“爷……”柳如烟被封天赐突然间大吼,心脏猛地一跳,眼角立马逼出了一大滴眼泪。
“除了安然,其他人都给我去偏厅吃饭。”封天赐再次面无表情的命令道。
话落,柳如烟极为委屈地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向偏厅,而孙嬷嬷此时已经接过满眼惊恐看着封天赐的封悦月,离开了这里。
这时,白雪纷飞的枯枝树下,封天赐撑着伞走到安然的面前。
“安然,张大人的契约拿到手了吗?”封天赐就连多余的慰问也省了,直接单刀直入的问道。
一直以来,安然都习惯了封天赐对自己的冷淡,可不知为何,她今天的心尤其痛。
现代有网友曾说过,女人对男人的心好比积分制,刚开始,男人的错,女人可以一笑而过,可当积分达到一定程度时,女人的心便再也无法回来。
难道说,她已经如此了吗?
“你就没有其它话想跟我说吗?”安然没有立即将契约递给封天赐。
闻言,封天赐微顿,随后缓缓启齿,“安然,这不是你的风格。”
“呵呵……”安然忽然笑了,原来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只会替封家赚钱而不需要别人关心的工具。
封天赐似乎察觉到了今天的安然有点反常,“安然,你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安然的声音隐隐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封天赐,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四年了,四年时间除了吩咐我做事以外,你正眼都没瞧过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态度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