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婉秋最后坐到墨卿宇的位置,墨卿宇向右移了一个位置,墨霆钧隔着灵牌和爱妻“遥遥”相望,明知道梦婷已经魂飞魄散,却仍旧有种心虚惊悚之感,就好像那里真坐着一个女人对他们阴森森的笑……
向婉秋匆忙低下头,脑子里不敢再想那些。
墨霆钧也不太想看那块灵牌,干脆头转向左面,却看到裴君和李三思等人围着墨卿晨言笑晏晏,倒把他这个墨家真正的掌权者丢一边吹冷风,而身后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或嘲讽或鄙视或幸灾乐祸,他尴尬之余恨不得直接拧碎手里的杯子,心里那把火烧的更旺了。
畜生,他这当老子的还没死呢!
墨卿晨仿佛没注意墨霆钧投过来暗含杀意的目光,跟旁边人说说笑笑,随着侍女端上来一盘盘菜肴汤羹、灵果灵酿,干脆甩开膀子吃,顺便兼顾一下旁边的裴二,给倒杯酒剥个果皮什么的,好不殷勤。裴瑾也很给面子,凡是送到他碗里的,来者不拒,偶尔也把墨卿晨喜欢吃的菜色夹到对方碗里。
两人对彼此的口味都太过熟悉,即便满满一桌子的盘子,也能从里面翻出对方爱吃的。
旁边人一直了然的看着,有的还暧昧的笑上一笑,李三思最先忍不住:“墨大少,你和裴二少打算何时办喜事啊?”
墨卿晨正好夹一筷子鱼肉到裴瑾的碗上方,听到这话动作一顿,脑子里瞬间想起那些他和裴二的传言,嘴角抽搐两下,然后面不改色的把鱼肉放进裴二碗里:“李大哥啊,这市井流言有的能信有的不能信,我好歹玉树临风风流潇洒堪称咱们万安城一朵花,喜欢老子的姑娘后面都能从城南排到城北了,你们怎么就觉得我会看上这个浑身毛病的病秧子啊?”
一句李大哥叫的李三思老脸一红,他那岁数都能当人家小孩祖宗了,不过谁不喜欢别人把自己往年轻了夸,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了。倒是原先安安静静的裴瑾侧头瞟了墨卿晨一眼,从容的吃掉碗里多出的鱼肉,挑起眉将人上下打量一番,道:“就你?”
墨卿晨立马不客气的瞪回去,原本维持的风度全部消失的干干净净,手重重往桌子上一拍,震得碗碟都崩了一蹦,嚷道:“哎我说裴病秧子你别没事找事,就凭小爷我怎么了!”
裴瑾讽刺道:“太蠢,无药可医。”
墨卿晨果断撸袖子,这纯粹两天不打上房揭瓦!
没有人看到他在动袖子的时候,宽大的袖子底部有一点浸进酒杯里。
裴瑾是个例外,他静静的看着对方动作,双眸深沉的犹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深邃幽远。
墨卿晨在那注视下莫名有点心虚,撩起的袖子最终又放下了,讪讪拿起筷子继续吃。
这一番打闹下来却是让众人明白这二位的关系不像市井传的那样,不过也没人真的在意,就像裴君刚开始说的,两人均未婚娶别说没暧昧,就是真住在一起风流了又能怎么样,无伤大雅的事管那么多真假作甚,却唯有一人除外,坐在第二排的游思思一腔妒火恨不得直接把墨卿晨烧死,裴瑾是她看上的男人,只能和她在一起,对别人哪怕只是流言也不行!
那有如实质的目光墨卿晨自然不会感受不到,上辈子他怎么不知道游思思这么腻歪呢?
不过看在裴二的面子上暂时不动她,嗯……绝对不是他不打女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急了甭管男女老少,一律照揍不误。
待菜品上完,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朵巨大的粉色莲花骨朵,仙音渺渺而来,莲花随着节奏一点点开放,漏出里面的莲台和莲台上姿势柔美体型娥娜的舞姬。
舞姬偏偏起舞,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也将宴会推上一个高1潮,庆功宴不止庆祝,还要论功行赏,墨霆钧站起身环视四周,说道:“不夜宫罔顾正统残害百姓,犬子幸得消息,方与众人替天行道将其铲除,其中凡有功德者皆可前往执功堂领取法器一件功法一部,至于犬子……”
墨霆钧视线在墨卿宇和向婉秋身上各转一圈,略显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如之前所想将全部功劳记在墨卿宇名下。
墨卿晨哪不知道墨霆钧在想什么,主动站出来截住对方话头,笑嘻嘻的说道:“父亲有心,儿子厚着脸皮过来只求父亲应允两件事。”
墨霆钧看道对方站起来心里就是一跳,再看对方的笑脸,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把人拍死,同时右眼皮也开始狂跳,可他还能说什么,难不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没你这废物什么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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