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楼,翻上院墙,岑溪岩又习惯性的往睿王府的望向瞄了一眼,睿王府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也感觉不到人息。
岑溪岩的身形只是略顿了一下,很快就出了岑府,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一次,她没有去清园带上苍青,直接去了与相里夏淮相约的望霞酒楼。
岑溪岩刚一进入望霞酒楼的大堂,上次招待他们的小二便迎了过来,笑着道:“客官,楼上的那位客人已经到了,正等着您呢,还是上次那间雅间。”
“好,我知道了。”岑溪岩微笑着冲那小二点了点头,说道:“今日不用麻烦小二哥带路了,我自己上去就好。”
“那客官您请。”小二赶紧让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岑溪岩上到二楼,来到上次来过的雅间门前,轻轻叩了一下门。
房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来开门的不是默言,而是相里夏淮亲自开的门。
“随风,你来了。”相里夏淮跟岑溪岩打了声招呼,声音有些低沉,表情也有些复杂,完全没有往日那种又萌又二的神态了。
岑溪岩进了门,相里夏淮身后的默言冲她行了个礼,便自动自觉的出了雅间,将空间让给了岑溪岩和相里夏淮。
二人坐到桌前,也没急着上菜,岑溪岩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来要喝。
“凉的。”相里夏淮忍不住提醒。
“我就想喝凉的。”岑溪岩一点都不在意,喝了大半杯下去。
“随风,你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怪了?”相里夏淮疑惑的问。
“哦,就这几日变的。”岑溪岩说着,把剩下的半杯凉茶也下去了,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我们以后见面,我都给你准备凉茶么?”相里夏淮问。
“不用,我的口味随时变,下次再见面,我可能都不喜欢喝凉茶了。”顿了一下,岑溪岩切入正题,“好了,我们说正事吧,那块墨刀令,怎么回事?”
相里夏淮闻言,脑袋瞬间就耷拉了下来,歉声说道:“随风,对不起……”
岑溪岩扬眉,没有说话,看着相里夏淮,等他继续。
相里夏淮声音低落的继续道:“我回去查看了装令牌的盒子,你送我的那块牌子的确已经不见了……”
“然后?”岑溪岩适时接了两个字。
“那牌子是我四妹透拿的,送给硕亲王的,三个多月前,我在忻城相里家的祖宅时,我四妹她也在……”相里夏淮面羞愧之色,又道:“都是我不好……”
岑溪岩闻言,眉毛又扬了扬,相里夏淮的四妹?岑溪岩知道,那是相里夏淮的一个庶妹,名叫相里水儿,其母的娘家也是忻城的一商户人家,当然,家业跟相里家是没法比的。
相里夏淮会带相里水儿一同回在忻城的祖宅,很有可能是让她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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