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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岩则有一种想捂脸的冲动,在捂脸之前,她还想捏死小艾米这个小麻烦!
“闭嘴!就你话多!”岑溪岩忍无可忍的低吼了小艾米一句。
小艾米长着小红嘴,吐着圆圆的小舌头,还想继续显摆呢,被岑溪岩的低吼吓了一跳,一下子卡壳儿了!
它瞪着豆子眼,有些惊恐的望着自己的小主人,敏感的它,察觉到主人似乎不高兴了!可是为什么呢?主人为什么不高兴呢?难道是它表现的不够好么?
小爱米觉得有些委屈,可是它又不希望看到主人不高兴,于是,它跳到了岑溪岩的肩膀上,用小脑袋蹭了蹭岑溪岩的脸蛋,安抚,讨好,卖萌。
原本有些郁闷的岑溪岩,被小家伙这样乖顺的左蹭蹭右蹭蹭,一个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再也不忍责备这小东西了。
其实说起来,鹦鹉学舌是天性,那些诗词是她交给它的,它有什么错呢?而且,在现代,养鹦鹉的人,教鹦鹉唱歌、念诗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只是在这个时空,有些并未现世的名人名诗,这样被一只鸟念出来,就是很让人吃惊的事情了,也容易让不了解事实真相的人多想。
看来,她以后要注意一些,以前在清源镇生活,身边都是自己人,细节上便不太注意了,现在要回京城岑家,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这些诗句,是六小姐教给这只鹦鹉的么?”卫三目光灼亮,嘴里赞叹,“六小姐大才啊!”
岑弘勉也微笑着看向岑溪岩,眼底难掩骄傲之色,心中更是惊讶这位六妹妹的才华,小鹦鹉念的那几句诗句,虽不完整,似乎还是几首诗拼凑的,但不可否认,都是极妙的句子!
“不,卫三公子误会了。”岑溪岩摇头否认,“那几句诗句,并不是我所作的,只是我今年有一天去游碧波湖,相邻的一首游船上,有位公子所念的,我当时听着不错,就挑着几句朗朗上口的重复了几遍,小艾米便记住了而已。”
小九闻言嘴角微撇,他就说么!这些意境深远又大气的诗句,哪里是一个小丫头能够作得出来的?便是他的那些姐妹,还有名门大家培养出的贵女们,怕也作不出这样的诗句来,更别说一个乡下长大的小丫头了。
“是么?这几诗,是位公子所念?”卫三深深看了岑溪岩一眼,随即说道:“倒不知这位才学出众的公子,是否是要参加春闱的学子,令人很期待啊!”
这话似乎是有感而发而已,并不是问岑溪岩的,岑溪岩便没有接话,不管他们信不信,这关她算是唬弄过去了。
岑弘勉点头,应和了卫三一句,“的确很令人期待。”
其实卫三和岑弘勉心里,对岑溪岩的这番说辞,是有些将信将疑的,要知道,清源镇位置偏南,并不常下雪,有时候几年才下一场小雪,今年才刚入冬不久,更是没有下过雪,那游湖的公子怎么会吟了几首诗,都是跟雪有关的呢?
可若说这些绝妙的诗句是岑溪岩所做,以她的性别、年龄、阅历等,的确是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心中疑惑归疑惑,岑溪岩既然如此解释了,也不好再追问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