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丹鹤来说到这里,目光有些犀利地盯着岑溪岩,接着道:“却不想,在下却在一家名为雅趣的木器阁里,拍到了两件机关制品……”
所以,丹兄便认定我是木灵大师的后人或传人?呵……”岑溪岩轻笑一声,摇头道:“丹兄,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一些吧?你也说了,那木灵大师后来消失于世了,是隐退了,还是被害了,这都很难说呢,而且,即便他是有什么传人,都过去八百多年了,那传人若还在继续专研机关术,又岂会默默无闻?至于我们雅趣的那两件木雕制品,也不过新奇了一些罢了,与木灵大师那种精湛绝伦,攻城制敌的机关术,可是完全比不得的,再者,人的思维并非局限,匠人有创造力这很正常,我们雅趣的老匠人,不过是手艺小有突破罢了,丹兄你又何必如何大惊小怪呢?如今这世上懂得机关术的人虽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的,丹兄要找木灵大师的传人,盯着我们一家小小的木器店,可是错了方向了。”
岑溪岩面不改色,来个死不承认,反正,雅趣也没有制过什么太过出格的东西,但凭两件精巧一些的木雕制品,也不能完全说明什么,随便他猜去好了。
一旁的苍青眼眸低垂,掩住眼底的情绪,他做不到师妹那般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不过,怎么也不能拖她后腿不是。
“随风何必如此嘴硬呢?”丹鹤来慵懒地往后一靠,又慢悠悠道:“那两件木雕制品倒也罢了,那块蛇桑木,你又如何说?”
“蛇桑木?我家大掌柜在秘宝大会上所拍的那块吗?那蛇桑木有什么问题吗?”
岑溪岩嘴里如此问着,脸上虽带着疑惑,但还是很镇定的,可是她心里却是连连暗叹,看来她之前的感觉没有错,那块蛇纹木,果然拍出问题了啊……
“那蛇桑木,又称蛇纹木,因产地遥远,这周边几国,几乎无人识得那木料,只有木灵大师所记的手札上有所记载,雅趣里若无木灵大师的传人,又如何识得那块蛇纹木的?”丹鹤来的目光笃定,言语也有些咄咄逼人。
“丹兄是那块蛇纹木的卖主?”岑溪岩不答反问。
“正是。”丹鹤来承认的很干脆。
“就为了引你认为的木灵大师的传人?”岑溪岩又问。
“不错。”丹鹤来再次点头承认。
果然啊!
“那丹兄是木灵大师的传人吗?”
“当然不是。”
“那丹兄又如何识得那蛇纹木的?”
“木灵大师生前虽只有李牧将军一个莫逆之交,但其实还有一人,与他也关系匪浅,那人……姓丹!”
下面的话,丹鹤来不用说,岑溪岩也明白了,丹鹤来就是丹姓之人的后人了!其实在一开始,丹鹤来说他姓丹的时候,她就已经大概猜出他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