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分钱也没赚到吗?”
“木头这人自由散漫得很,估计是玩儿了一个月吧。明明在我们之中最大,可最后却落得个最末。我记得当时他还嬉皮笑脸地对我们说,‘我就喜欢当最小的,显年轻。以后我叫你们哥哥姐姐,你们叫我老幺好了。’这么想想,那时候木头就已经很没皮没脸啦!”
荆沙棘一边听甄汐的回忆一边画画,回忆完了她的素描也画完了。甄汐拿着荆沙棘的画看,数来数去画中都只有四个人,不由又问她:“荆小姐,你是不是少画了一个?”
“没有啊,”荆沙棘假装糊涂,拿着画指给甄汐,“这个是你们那二哥,这个是梁辰,这个是老四,这是你,这个坐石头上的是林先生。”
“Boss呢?”
荆沙棘沉吟了一下,不屑地别过头去回答:“他在我眼里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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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星传媒的经纪人先生坐在思夏唱片有限公司的招待室,对面坐着的正是思夏唱片总裁南屿珣。像恒星这样的小公司竟能得到堂堂思夏老总的邀请,说实话,这位恒星的经纪人先生也无比吃惊。
南屿珣将恒星经纪人送来的那些照片一一看过去,然后挑出一张,推到经纪人跟前:“这女孩子叫什么?”
恒星经纪人看了一眼照片,笑着回答:“这是我们想要发展的新人,叫荆沙棘,不过还没有签约……”
“签下她。”南屿珣交叉双手托在腮下盯着照片中的女子,“如果你能签下她,我可以提供给你们恒星模特公司一个炒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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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汐走后,荆沙棘始终站在窗前发呆,直到太阳落山,千千喊她吃饭她才缓缓从窗前离开。她走到梳妆台前摘下始终挂在脖子上的那只玉坠,细细端详着。
——哇!爸爸这个坠子好漂亮!——
——漂亮吧?为了庆祝我们小沙八岁。生日快乐,女儿。——
——谢谢爸爸!以后它就是我的护身符啦!——
这个坠子从八岁起就跟着她。她其实一直都有些小迷信的,相信只要带着这个坠子,父亲就会守护她,所以这个玉坠她一直戴在身上。
荆沙棘又盯着这个小坠子发了会儿呆,然后才小心翼翼将它收到盒子里。
“爸爸,接下去为了得到我想要的自由,……我可能要做一些让你很生气的事情了,这些事情,是无论如何都没脸让你知道的,所以……我暂时把护身符收起来了,等我自由了,我再重新戴上它。”
是啊,她总算下了决心了!就算堕落,也好过再在这个男人手中挣扎!
一整晚荆沙棘都在等寒子夜回来,偏偏今天这个男人回来得比平时都要晚。她特意换上了一件比较性感的睡袍,来来回回地在客厅中溜达。千千将一杯牛奶端到荆沙棘跟前,刚要说话,荆沙棘就夺过牛奶一饮而尽。
“……小姐啊……你怎么了?”
荆沙棘看了千千一眼,又心虚地看了看自己,问她:“我怎么了?看起来很反常吗?”
千千点头如捣蒜。荆沙棘尴尬地抚了抚头发,走到沙发前抱起花猫小八坐了下去。
千千立即跟了过来,趴到她耳边小声问她:“……小姐啊,或许……你是不是打算色诱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