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布条一边说道:“哑巴了,刚才不还哼的厉害嘛?大爷本来指望你们能帮上忙来,现在让小爷伺候你们。”
孙虎刚要包扎,被司马白柳阻止了。
司马白柳言道对胡川胡猿言道:“你们能运气至伤患处嘛?”
“可以!”
“好!孙虎把撕下来的步塞他们嘴里!”
“哦!”
司马白柳从腰间拿出红娘子的酒葫芦,喝了一口分别对着俩人的伤口喷去。
胡川胡猿俩人顿时青筋暴起,痛苦难当。司马白柳跟紧让孙虎将俩人伤口包扎好系紧。
司马白柳拿起红娘子又各倒了半碗酒,让他们俩喝下去。
俩人喝完酒,捂着肚子就地翻滚。片刻不过,俩人就昏倒在地上了。
“小柳子,你把他们俩给整死了!”孙虎看着眼前一幕,吃惊的问道。
“没有,这样伤口长的快。一晚就可下地行走,三天就可奔跑,半个就可伤口恢复如初!”
“小柳子,你这是神药吧!”
“不是,用了点特殊方法。俩个人会瘦一圈,没有功力人可能会死!”
“额,这么厉害!”
“让他们俩在这躺会,我们去鲁羊家!”
“好,现在就动身嘛?”
“嗯!”
俩人来到鲁羊家里,司马白柳见到鲁母开门见山
的说道:“老夫人,我与孙虎给鲁兄物色一个佳人。不知道老夫人意下如何,特来询问。”
鲁母自然高兴,言道:“即是公子保媒,那自然是差不了多少!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能让柳公子赞不绝口!”
“是,西街余屠夫的女儿!”
鲁母一听刚才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变得不太自然起来久久不语。
孙虎在一旁赶紧上前说道:“母亲大人,你有什么话何不当面讲明!”
“柳公子,我儿鲁羊婚姻老身不敢要求太高。我们家里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即使不能门当户对也得是个正经人家。岂能标配屠夫之女,让祖上蒙羞!”鲁母言语多有不快!
“母亲大人,此言差矣。以鲁家的门第,至少也得是大户千金,官宦子女!鲁县令定亲李秀才之女,那都是降低身份。
可话又说回来,李秀才一家又怎样呢?嫌贫爱富,正道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懂得越多岂不越胆小,我家公子岂能害了鲁公子!”
说得鲁母一脸羞愧,赶紧解释道:“我儿孙虎,为娘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信佛之人,杀生害命之人每让人不忍。如此俩家如何结亲,我是不敢犯下如此罪业!”
“老夫人,孙虎说的不无道理!佛法说,‘‘诸法皆空,万象皆幻。唯缘不灭,唯缘得存’。而天地万物凋亡,人难逃生死。佛难道说天不仁嘛?
万灵生灭自有规律,天杀天生那是法之长存。万灵为人所食,亦是天道也!
我觉得善存于一心,不以恶念而杀生不为罪也,不以善念而救世不为善也!
老夫人心地纯善不忍杀生,乃是善德也!但只是渡己之关,非功德也。
若是度化余屠夫放下屠刀,那就功德无量了!”司马白柳说道。
“想不到柳公子如此深谙佛理,让老身自愧不如!我真是着相了,只要我儿同意我有什么话可说的呢?”
鲁羊本来一听是屠夫之女,心来也是一万个不乐意。后来听柳公子如此说明,心里豁然开朗。暗自骂自己如此势力,于是鲁羊对司马白柳说道:“即是贤弟做媒,我鲁羊怎会挑三拣四!这门亲事我答应了!”
司马白柳哈哈哈大笑:“鲁兄,你可不能勉强啊!要是以后不满意,你可不能赶人家走呀!”
“贤弟,你大可放心。我鲁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人家不嫌弃我是个穷酸书生,我鲁羊又有什么可挑剔的呢?”鲁羊郑重其事的言道。
“哈哈哈,我怎么听怎么觉得鲁兄答应好勉强啊!不过鲁兄你放心绝对,是一个绝妙佳人,而且还是兰质蕙心!贤弟我又怎么会害你呢?”司马白柳笑道。
“说什么漂亮不漂亮,只要能孝顺母亲急事是个丑妇。我也甘之如饴,绝不嫌弃!”
鲁羊下想起往日的感情,又想想现在的处境。这此他又怎会在意容貌,不去注重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