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应该就是开启石门的机关吧。
“还等什么呢,拉啊,”说着墩子拨开我得胳膊就要去拉那个铁环。
姓软的立刻站起反手握着军刀,刀刃直接放在正要去拉铁环的墩子脖子位置,看此情况根本无法再去搞清姓阮的何意,我拔出军刀,刀刃立刻放在了旁边的斗爷脖子位置,斗爷也根本沒能反映过來。
我还沒说出话,突然就感觉后脑勺被什么硬物顶住,毫无置疑此时虎子的枪口肯定已经对准了我得后脑。
“放下枪,要不割断你的脖子,”商阳的声音传入耳朵,看的出此时商阳也采取了措施。
“全部给我放下手里的家伙,”斗爷对着大家吼道,“听见沒把家伙全他娘的给我放下,”
“是姓阮的先对我兄弟下手的,我不得不这样做,”此时我已经沒有放下停留在斗爷脖子的上的军刀。
“如果你这个兄弟是猪的话,为什么还要带他來,这机关要是一拉得话,我们全部都得玩完,”姓阮的话说的铿锵有力,看样子绝对不是跟我们开玩笑的。
“得,就是傻子也看得出,这个铁环就是石门开启的机关,可你却说一拉我们都得玩完,在我看來是不是已经到达目的要我们沒用了,准备灭口,”我毫不客气的掀翻了底牌。
“小子,正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那铁环两侧是不是有东西,”姓阮的冲着我吼道。
我定眼向那个窟窿位置看去,顿时身上惊出一身冷汗,这他娘的简直是要人命啊,制作这一机关的人简直够心狠手辣,铁环两端挂有细小的两个金属丝线,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的了,如果贸然的拉起铁环必然会把那金属丝线拉断,至于结果会有多么糟糕此时很难想象。
但此时可以肯定得是,这个铁环肯定是开启石门的机关,只是布置机关的人在这个铁环上又做了手脚,如果如果贸然拉动铁环的话,肯定会有连锁反应。
此时我不由庆幸的是还好姓阮的及时挡住了墩子,要不我们这些人的姓名肯定交代在这一二百五身上。
这时我不得打着圆场道“得了,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哥们们都把手里的家伙事放下吧,”
姓阮的对着我翘了翘下巴,示意我手里的刀该放下了吧,此时我才回过神,原來我得刀刃还在斗爷的脖子上,怪不得姓阮的还不放下刀子。
放下刀后,我连忙向斗爷赔不是道“斗爷您受惊了,我可以死的,但我的兄弟绝对不行,伤我可以但绝对不能动我兄弟丝毫,”
斗爷向我竖起拇指道“呵,年轻人就是有魄力,以义字当头为本,我欣赏你,”说罢斗爷在胸口轻轻的锤了一拳。
大家这才都放下了武器,其实这层窗户纸至今已经捅破,虽说斗爷此时还依旧虚伪的面对着我们,但我们心里都清楚,最终达到斗爷的目的后,我们几个人的下场都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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