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午,推开压在身上的砖瓦之时,一阵刺眼的阳光射入了眼睛,我揉了揉眼睛只觉得嘴里非常的干渴,心里一阵窃喜,“我没有死”这一炸,炸垮这个地下基地,基地上放全部坍塌下来,可能是上帝保佑,或者祖上仙灵,厚重的水泥板并没压住我,压在我身上的只是些断砖残瓦。
推开压着身上的东西后,我才意识到墩子不见了,我发了疯般的在这片废墟里翻找着,残缺的水泥板,破损的砖瓦,被我一块又一块的搬开,可依旧没有墩子的踪影,废墟上我不断的高喊着墩子的名字,一直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眼泪已经再眼眶里开始打起了转转,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墩子可能出事了,我的心里难受如同失去了自己的亲人一般,好像他曾经与我有过出生入死,同甘苦共一般的感情一样。
正在我心如刀割之时,一声熟悉虚弱的声音从我脚下传出“强.....强子.我....我在这。”
我一听是墩子的声音,弯下腰就将一块又一块的水泥砖快搬开,全然忘记了刚才搬石头磕破出的伤口,鲜血挥洒在石快上,我却全然不知疼痛,直到看到墩子的腿部。
等般完所有的石块看到墩子之后,我才长出一口气“还好你没事,要不哥们肯定会内疚死的。”
墩子躺在废墟之上,一直手不停的指着身后被我抛开的废墟堆,艰难的张着嘴巴微微的说道“金...金子。”
我不得不佩服他爱财如命的性格,这种时刻了他居然还忘不了他那麻袋里金银,我翻找了一会,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那个装着金银的麻袋。
稍作休息了以后我便扶着墩子向村子方向慢慢走去,回去的途中就遇到了已经从乡里开会回来的张叔与一些村民。
“张叔,你怎么也跑下沟了。”我好奇的对着脸红脖子粗的张叔问道
张叔看到我跟墩子这幅遍体鳞伤的狼狈样,先是一阵嘘寒问暖之后,发现我们没有性命之忧,脸色一变对着我跟墩子就开始训斥“不是告诉过你俩,不许下这蛤蟆沟吗?你俩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没丢了小命算你们造化大。”
我一脸嬉皮笑的说道“张叔您老放您的心,你看哥俩这不是安全回来了么?阎王爷他看不上我俩给他做女婿。”
“你个小兔崽子还给我开玩笑,你没看墩子都成啥熊样了。”张叔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后,指着被两位村民架着的墩子对着我生气的骂道。
墩子听我跟张叔瞎吹了起来,都伤成了这幅熊样还不忘给自己脸上抹点金“那...那个英雄好汉,身上不带点伤啊。”
听墩子这么一说,气得张叔脱下布鞋就朝着墩子的屁股上招呼去,“叫你小子给我贫,你再贫个我看看。”
“哎呦!哎呦!张叔,傻侄子知道错了。”张叔本来就没用什么劲,墩子却装腔作势的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