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会欢迎你。本来我们就没有邀请你们,是你们执意要参与起来。其余八个王室的王都来了这里,你们的血夜王去哪了?你们还是老实一点,这里可是在东方,小心你头顶的烈阳。”
话音刚落,那些血夜一族的人便都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头顶的这些阴云,心里都很是清楚它在那些人的面前是如此的脆弱。
如果一旦交起手来的话,在这样的地方断然会对自己不利。所以那些血夜一族的人便回应道:“那是当然,我们在你们的领地,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我们的血夜王实在诸事缠身,也就只有由我这个弟弟来代替了。敢问一句,为何至尊王还未前来?”
“我的父亲也一样舒适缠身,就由我们代为执行。”那法清说完便不再与那宇门一族交谈,她向来就很是讨厌这些体内流淌白色血夜家伙,总感觉他们只是异类。
她还真是讨厌那一纸和平盟约,使得这生来对抗的日月两王室,竟能和平的保持至今。可她却知道此刻这种局面下,和平还是越久越好。
最起码在保持着几十年,好让法王室度过失去一任至尊王的衰弱时期。但她却更加清楚的感觉到,这种局面不会持续的太久了。长久的和平就像是一个已经肿胀的气球,多年以来的所有仇恨全部塞入了其中。
得到了足够的时候,它便会轰然炸裂起来,到时候所有的一切便都会赤裸裸的呈现在了世界之上,战争便会
到来。
“我们其余九个王室都已经深刻了解到了至尊王室的决心,所以我们便为您带来了一个叛逃者,这些都是流窜到了我们领地的家伙。”这是法清看见左边的不远处正走来了几个人,他们的手中也在拖拽着好几个锁链,在那锁链的另一端也捆绑着极为猎犬叛逃者。
而那法墨在他们靠近了之后,才发现他们竟是较为弱小的杜林王室。这下那法墨可算是明白了,这些身着绘有云海猎鹰的弱小王室,可算是找到了一个表明忠心的好机会。
“感谢你们的好意,这些叛逃者我们今天就一并收拾了。不过我好像是忘记你是谁?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你。”那法墨上前迎接之后,便将那几个被铁链捆绑住的猎犬带到了那石晓的身旁跪下。
“王之子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他是杜林王室的王,杜林·雪中。”那法墨正对面的一个守卫立刻介绍道,随后那雪中也立刻回答:“你不认识我也是理所应当,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不过我可是认得您,我曾经在您的生月酒席上见过您,那时您还只是至尊王手中的一个婴儿,不过那时候我便已经看出了您的气度不凡。”
随后他们便都又互相寒暄了几句,到最后也都感觉食之无味般的结束了交谈。在送走了杜林王室之后,法墨便又坐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本来对于这种阿谀奉承的人他便很是不悦,可自己还必须装作很是认真的样子回应,这才是更让他感到全身不舒服的地方。随后又是一阵子沉默,在那法清的又一大串宣言之后走,在场的所有人都显得有些难以忍受。
随后在完成了所有必要的程序之后,那法清便下令开始行刑。这一下原本像是安静无比的众人又一下子死灰复燃起来,都高声欢呼着什么,像是在迎接着什么重大的喜事一般。
只见一名全身黑布缠绕的壮汉缓慢的走了进来,他手持一把青黑色的长刀,刀背口处还生出了一点锋利的牙刃。
他走过了那石晓,来到了被那些杜林王室之人带来的叛逃者身旁,静静的等待着什么。他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了一个棕色大葫芦,打开了之后便喝了一大口。
随后他便将半口烈酒喷在了那刀刃上,微微弯下腰将那大葫芦递到了身前这叛逃者的口前,说道:“喝一口,好上路。”
正双膝跪地的那人先是一惊,原本在等待着死亡的他没想到还能有着这样机会,于是便伸头喝下了几大口,一股子猛地咽入了肚中。随后便低着头大喝一声:“来吧!好上路!”
手起刀落之间,这刚刚饮下烈酒的叛逃者脑袋,便如那葫芦一般的滚落下去,知道完全坠入那角斗场内喧闹的人群之中。
可当他那行刑人准备砍下下一个人之时,却突然看见自己的身前传出了阵阵喧闹。并且在那眼前的人群之中,正像是潮水一般的翻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