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于我?跟我说说是什么样的心态让你这样的乐于帮助我?”
“你还记得原来我第一请求你的时候么?那是好久之前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似乎就在昨天。”阚震海犹如回忆一般,断断续续的说道:“那一次我将你带去了我的家乡,你帮我解决了我最为头痛的问题,并且还想小香微从那个村子里带了出来。自从那个时候我便认定了你这个朋友,并且黄香微现在跟你在一起生活的也很不错,我真的很放心。我这辈子没有妻子,也不敢有妻子。所以我所最在意的也就只有两个人,我的哥哥阚震云,还有就是那个黄香微,我有欠于她。”
“这样的话我是更不能让你就这样轻易的苟活下去,你可不是甘愿于一辈子被囚禁与床上的男人,我也会帮你杀了那些将你伤成这样的那些人。”乌云说着便又一次的伸出双手将阚震海强行的拉了起来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虽然他脸上浮现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但乌云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做法,“好好让我看看,你到受了怎样的伤。”
“你还是如此的鲁莽,不要如此的鲁莽,鲁莽行事可是会遭受惨痛后果的,我这样就是个鲜明的例子。”阚震海咬着牙说出了这话,他双臂用力的撑
在床面上,也就只能勉强的让自己的身子不要滑下去,“看看我这个样子,就是一个全身瘫痪的废人,就算是勉强被救活了,也只是废人一个。”阚震海虽然如玩笑一般的笑着说出了这话,但在乌云听起来却字字诛心。
“你这样总算是好多了,看起来像是有点精气神,人活着就是争一个精气神。”乌云拍了拍自己的双手,随后又靠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之上,“说说吧,之前的那么多天,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我们公司的董事长最近突然逝世,所以我们这些各个部门以及分支全部被招了去参加大哥的葬礼。虽然表明上说是参加葬礼而已,但我们每一个心里都清楚那就是一场争权夺势的战争,但很不幸的是我失败了。”阚震海说着自眼角流出了几滴泪水,虽然他立刻猛地炸了眨眼想将那些泪珠掩藏,可是还是被乌云发觉,“只是苦了那些与我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并没有幸运的逃出来。”
“对了,那个徐甜的父母到了哪里去了?我原先在我的家里并没有看见她,听她们说是被你带回来了。是不是?她的父母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吧。”乌云突然想起了那个名为徐甜的小家伙,之前就听阚震海说她的父母是跟随自己一通前去办理些什么事情。现在想起来,总算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
“对,是我叫人去把她接来的,一直留在你那里也不是个事情。我原本想由我抚养她的,我本以为我是应该可以把她抚养成年,可是现在看起来却是不可能的。”阚震海说着又显得很是哀伤,他摸了摸电话打了出去,“她的父母没能逃出来。”
正在这时这屋门又被打开,乌云看见那个管家正牵着徐甜的小手走了进来,站在了门前对着阚震海问道:“老板,你有什么事情么?为什么要突然让她进来?”
“没什么,就是想看一看。对了,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办完了么?”
“办完了,那个福利院同意了我们的请求,随时可以住进去。”
乌云在他们二人说话的功夫却在一直盯着那个正站在管家身后的小姑娘,他轻轻的朝着她招了招手,却发现原先与自己很是友好的徐甜,此刻却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立刻跑了过来。相反她则只是微笑的看着乌云,但脸上的笑容却如此勉强,双眼也像是哭过许多遍一样的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