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他看了看大叔的腰间双枪,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都把这个地方拿了出来,那么我想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快行动吧,我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见那个守夜人狼狈的脸了。”他说着便站了起来,小心的活动活动自己的胳膊,准备着接下来的死斗。
“等一等。”大叔叫回了他,让他重新坐在自己的面前。
“什么?为什么?你还在等什么?”
“你说那个守夜人是杀了你妻儿的凶手,那么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有没有参与进来?”大叔问道。
“没有,只有他一个人。”
“那就好,我们也就只需要杀了那个守夜人,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我们还是放她一条生路吧。”
“这,当然可以。不过如果他想要逃脱的话,那么我就肯定会那那个女人开刀,把他逼回来!”
“随你吧!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这样!”
他们二人达成了协议,于是便同时站了起来,往着那个木质楼梯口走去。他们的每一步都极其小心,生怕这老朽的木板会发出什么过分的声响。
原本自己故意将地板做成这样,就是
为了防止有些居心叵测的人会在半夜潜入这里,这样的话他也能够第一时间的听到。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之前防着的居心叵测的人,到头来回是自己。他们终于走到了这酒馆的二楼,时间漫长如一年之久,他们一前一后的在这楼道里走着,谨慎的朝着他们二人所处的房间走去。
此时身处老旧房间内的二人,正睡的迷迷糊糊,并不知道有着什么危险正在逼近。此时那左边的钢丝床上,刚刚还在熟睡的乌云,平躺着摇晃了几下脑袋,随后又猛地惊醒。他掀开自己身上的床被,下了床站在了这屋内。
他直直的站在那里,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身旁还在熟睡的田绮罗。他靠了上去,伸出头看了看她,在确定了她真的是在熟睡之后,便满意的笑了笑。他在这屋子里紧张的走动着,眼睛还在不停的乱转,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
终于,他在靠近四方桌右边的窗帘之后,找到了一个装满干枯泥土的花盆。干枯泥土的表明早已经空空荡荡,或许之前还可能有过什么花花草草,但现在却只是干枯的发裂的泥土。
“帮你湿润!帮你湿润啊!”乌云坏笑着低声念叨着,他背对着还在熟睡的绮罗,闭着眼睛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对着那个花盆解决了自己的要急。
宿尿之多,多的无法想像。可是就在他解决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什么东西滚进来的声音。他努力的睁开自己的眼睛,看见了那正顺着门下缝隙滚进来的小圆柱状的东西。
他赶忙挤出了最后几滴的要急,提了提裤子朝着那个木门的位置走去。他蹲了下来将那刚刚滚进来的小东西捡了起来,放在手中仔细的观察起来。这个圆柱状的东西那在手里有些温热,随即这温热又变成了滚烫,并伴随着丝丝冒气声。
“我草!”
乌云好像认出了这是个什么东西,他紧紧的握着不敢让它滑出自己的右手,拼尽全力的朝着窗户口跑去。因为之前因为害怕空气堵塞的缘故,所以乌云已经将这窗户事先打开。现在他只需要走到合适的距离,将这东西扔出那只有半米长宽的窗户。
可是在路程跑到一半,自己惺忪的眼睛甚至都看不到窗户大小的时候,这手中的东西已经开始快速膨胀。乌云知道了自己已经不可能将它成功的扔出这里,只好趁着它还为爆炸之前,快速的将其塞到自己的身下。而自己则扑通一声的背面躺下,将自己的身体当作抵御炸弹的防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