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能复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是苦了我的那个女儿,又要孤单的活着了。”房东说。
“你想让我怎么处置你?”高久指了指房东的尸体,问道:“是不是要等他们回来,再做决定?”
“算了,你直接给我找个地方埋了吧,反正我也没有多少感觉。原先我一直以为人死了,要大葬。现在看来,屁用都没有。还是不要再让绮罗看见我了,还请你赶快把我埋了,省的我看了都心烦。”房东说。
“行吧,那就依你的想法。不过我可是担了很大的风险的,要是绮罗怪罪下来,还请你好好的替我说说话。”高久说着,背起了房东的尸体,往着门外走去。他并没有选择之前的那个位置,估计她也不想和杀了自己的人葬在一起。
他选择了一处风景还算优美的地方,四面环山聚拢风气,中间流河带走污秽。他在一棵大树下挖了一个深坑,将房东葬在了里面。
高久回到了家中,发现那房东的鬼魂并没有离开。他并没有过多的理会,而是去往了后屋拿来了一桶混入清洁剂的水,他将这沾上血的床单物件全部扯了下来,一股脑的塞入了垃圾桶内,
其余的不能取下的物件,他都用沾了那水
的毛巾仔细的擦拭。因为先前已经有过了这样处理的经验,所以他做起来有模有样,很是顺畅。
大约只用了一个小时,他便将原本满是猩红的屋子擦得干干净净。除了刺鼻的鲜血味道能够让人知道这里不久之前死过人外,其余的和平常无异。
那些刺鼻的血液味道,将门窗打开,散个一天估计也就会完全消失的。高久搬了一个板凳坐在了门前,等待着乌云他们的归来。他不想在独自待在身后的屋子内,最起码他不想再看见房东那无助的脸。
三位身穿黑衣的人正行走在黑夜之中,他们的步伐整齐且步步杀机。走在中间的乌云一路上一直在说着话,都是一些关于如何保护自己的强调,还有拜托黄香微一定要保护好田绮罗之类的话。
其余两个一直不停的点头答应着,并没有多说什么。田绮罗一直将手揣入自己的口袋,摸着那把粘稠的手枪。
他们来到了一间建筑前,这里是本市还算豪华的酒店之一,里面此刻正闪烁着五彩斑斓的亮光,与乌云他们身上沾染血迹的黑衣格格不入。
他们走了进去,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便被两旁的保安拦了下来,乌云他们三个都将头低着,把自己的面容藏入宽厚的帽檐之下,示出了自己的证件。
那两个保安看见乌云手中带血的证件之后,立刻向后退了几步给他们让了路。乌云走过他们身旁的时候,对着他们二人说道:“我们只是来住宿的,别向任何人透露我们的事情。否则,小心你们的小命。”
那两个保安看见听了乌云的恐吓,再加上之前的那张证件,立刻吓的连连同意:“不会!不会!我们的嘴很严!不会向任何人说!”
乌云满意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这每一次的拍下对他们二人来说,都像是千斤的重压,似乎快要将他们摧毁。
他们三人走了进去,不顾及他人的眼光搭乘电梯来到了最顶层,轻轻的敲了敲靠近出口的那一扇门。不一会里面传来了声音,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粗狂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乌云没有回答,他再一次的拿出了自己的证件,贴在了猫眼上面。半分钟过去,里面的人终于开了门。乌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些许发白的头发,看起来应该有着四五十岁。但却并没有一般中年男人发福的身材,透过身着的西服看起来,还很是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