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搬一下看看。”猛子道。
棺材板很湿,有些地方都有些长毛,大多都已经破烂不堪。我们三个合力抬起一具棺材。
突然一只湿漉漉的手从棺材板的缝隙里伸出来并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全身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连忙使劲挣脱。
“这、这尸体是活着的。”我连忙和冷哥、猛子靠在一起。
“不仅仅是这具,而是所有的都是活的。”猛子言语中有些慌张。
我听到四周的棺材都开始活动起来,一个个棺材板被推开,一具具尸体从棺材里站了起来——
这些尸体都是湿尸,从裸露着的皮肤可以看出,尸体已经发霉,黑色的皮肤点缀些绿色的菌落,样子着实让人作呕。
湿尸就这样站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然而就算是仅仅站着不动也让我吓掉了魂。
“田儿啊,你不是这些尸体的祖宗啊,快控制他们啊。”猛子死死的攥着手里的枪道。
“你他娘的才是这些湿尸的祖宗那!控制他们有什么用,送你家给你当媳妇?”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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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会说句好话?”猛子道,“开一下鬼眼看看啊。”
吓得我把这事都忘了,我连忙按住太阳穴,尸体共八十一具,都面朝墓室中央站立着,一团团黑色的煞气从尸体上升腾而起。
“奇怪。”我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道。
“怎么了,田儿?”猛子问道。
“照理说这些尸体不应该诈尸啊。”
“这不是诈尸,应当是一种献祭饲养。”冷哥皱着眉头说道。
我有些不明白冷哥什么意思。
“你看。”冷哥举起枪,对这其中一具尸体就是一枪,尸体被打倒,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尸体居然喷溅出了暗红色的血液!而且血量大得惊人,仿佛尸体里面全是血液一般!
“现在你明白为何那些恐怖虫能活到现在了吧。”
“我知道了,这些湿尸并不具备攻击性,而是用于喂养恐怖虫的,这种祭品可能是从幼年就开始饲养,不知是运用了什么方法,导致体内的血液量大得惊人,或者是即使在死后体内也能够大量制备血液。这些湿尸,就是为了饲养恐怖虫的!”
用活人献祭自古以来就是很大的一个陋习,有些人一生下来就被选作了祭品,一些考古队员曾在某地发现大量的人头罐,什么是人头罐?人头罐是一种很可怕的献祭方式——作为祭品的人必须是男子,作为祭品的人,在幼年时头上就不得不被戴上一个比头略大些的陶罐,吃饭睡觉都不能够摘下来,吃饭就从陶罐口往里面塞,到了性成熟的年龄,就为他找个奴隶配偶,生育下一代的祭品。等到头大到从陶罐口再也塞不进食物时,献祭便开始了:他们会将这些祭品的头砍下来,制成人头罐用于祭天。为什么会这么残忍那?据说是为了从小就看不见这个世界,就会心甘情愿的献祭,只有心甘情愿的献祭才会得到上苍的庇护。
是啊,人生而平等,这种说法何等的可笑,人一生下来就被贴上了标签——与些人生下来就是王子,有些人生下来就是祭品——王子和祭品难道也是平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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