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五月时分,天气已经微热了。
左手提溜个大花瓶,右手拉着奋力往后跑的萌清,脚下还得力拔千钧的往前冲,等冲到众人面前的时候,周少宁已经一身虚汗了。
把气一顺完,把萌清拉到展捕头面前站着,举着个花瓶,把瓶底对着展捕头就开始质问:“展林!你凭什么打我萌清!今天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们就鱼死网破!”说完觉得气势不够,周少宁就着花瓶的瓶颈部位“哐当”一声就把花瓶砸石桌上了,然后拿着参差不齐的瓶颈继续对着展捕头:“赶紧给爷说清楚。”
这周少宁抽风一样的跑过来,又劈头盖脸的一顿说接着又砸了一个花瓶,着实把在场的三个大男人吓着了。
展捕头无语,今天好不容易林大娘有事没来,他补了个缺,联合萌清,跟张大夫和林主簿准备大战三百回合的,这还没开始多久呢,怎么就演了这一出了?
反应过来后,展捕头下意识把萌清拉到身旁护着:“周主簿有话好好说,这是做什么!”
旁边人也吓着了,张大夫皱着眉头不说话,林主簿跟着打圆场:“是啊是啊,周主簿,我们要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就直说,何必动气!”
周少宁一看展捕头还把萌清拉到了身后,以为他又要做什么:“话等下说,你先把我的萌清还回来!”
这时候萌清也发现自己似乎是站错位置了,连忙脚一跨站回了周少宁后面。
“你,过来!”周少宁见他们三个都好言好语,料想是被自己震慑住了,大手一挥,指着展捕头过来等着训话。剩下两个无论从年龄还是资质来说,都不是他能指头道尾的,所以直接将矛头转向了可怜的展捕头。
周少宁指着展捕头:“你老实说,为什么打我萌清?”说着指着萌清脑门上红红的一片,“还专门打脑袋,这要是打成傻子了谁负责!这脑袋是能随便打的吗?”
展捕头有些紧张,解释道:“我们没,没打他啊!”
“那脑门儿上那一片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撞的……”
“不可能!”本来脾气都快下去了的周少宁,一听这句话,火“腾”的就上来了:“他是傻子啊他!没事儿自己撞自己脑袋!是嫌自己还不够笨呢!你当我傻子啊,我会相信吗!说实话!”
林主簿见展捕头脸都憋红了也没把话憋清楚,忍不住对着周少宁拱拱手说:“那个,周主簿,展捕头并没有撒谎,这伤……的确是萌清自己撞的。我们两个老东西,也不至于欺负他一个小娃娃不是。”
周少宁听完横了萌清一眼,发现他眼神闪烁不敢看自己,于是转头问展捕头:“怎么回事儿,你说说。”
展捕头看周少宁总算是恢复理智了,也松了一口气,过去把他手里的瓶颈拿过来放在桌上,然后才回到:“我们四个人是在打麻将,这只打麻将没有惩罚很是无趣,输赢钱的话我们又没有多少银子,于是我们就规定,输的人就围着石桌柱子用鸭子步走五圈。刚才萌清连输了好几把,结果可能转的时候头转晕了,就直接装到柱子上去了。我们还没来得及看他伤的怎么样呢,他就跑了!”
周少宁眼睛一斜:“萌清……”
“先生我错了!刚刚我是乱说的!可是我明明都拉着你了,是你自己硬要跑过来的!”
“萌——清——”这下好了,东西也砸了,人也骂了,面子也丢完了。
周少宁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狠狠的在萌清脑门儿受伤的地方按了几下,恶狠狠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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