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悉数告知。
“你说的是真的?”狂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千真万确,你看这是什么。”孤枫得意地扬了杨手中的那块金色令牌。
偌大的一块金色令牌,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耀眼,更重要的是金色令牌上刻的那“天下令”三个大字让孤独剑圣及狂剑不得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哈哈……,我终于可以大显神威啦。”狂剑这下可乐坏了,他几次大战都没能到前线去杀敌,憋了那么久终于有机会好好表现,他自然乐坏了。
反倒是孤独剑圣却一脸疑云密布,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二人的表情明显就是两个极端。
在一旁的孤枫及孤羽独飞自然看得清楚。
“大哥,怎么了?”孤枫关切的问道。
“哦,我是在想,这天下令所享有的权力可是只仅次于至尊令,权力如此之大也只有十大长老才能拥有他,怎么帮主会把这样的令牌给你?”孤独剑圣显然要成熟稳重得多,考虑问题也比孤枫来的仔细,隐隐觉得这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孤枫闻言,想了好半天却想不出个所以然。当下摇头道:“不知道。”
“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帮主对你似乎特别关心,先是请来鬼医来医治你,现在又给你这样的特权,我总担忧当中会否有什么阴谋。”孤独剑圣眼神之中透着一丝忧虑。
“应该不会,虽然事有蹊跷,但是据我观察似乎帮主对小枫并无恶意,反而处处关爱倍加。”孤羽独飞说道。
“我相信坤哥不会是那种人。”孤枫一脸天真的点头呼应道。
“或许是我多心吧。”孤独剑圣毕竟也不敢确定,只是有些疑心罢了,他也就是凭借着自己一贯的小心处事风格,才走到今天,否则在江湖上混迹那么多年,恐怕都不知道要死过多少回了。自从上次在生死边缘游走过一次,孤独剑圣更是倍加小心,不敢再有任何疏忽。
“管他是何用意,反正我们是自由了,想那么多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便是。现在我们该想想我们晚上的节目吧。”狂剑还是那样的兴奋,虽然经过那场生死之战,但是他似乎并没落下任何阴影,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晚上?节目?”孤枫不解道。
“嘿嘿……,我可是听说沙城地下可有两层密道,偶尔都有敌人来犯,不如今晚……”狂剑挑着眉,向三人使了个眼色,显然在暗示他们今晚他们可以去闯一闯,长长见识,没准还可以有场激斗。
“可这样好么?万一被福伯知道我又得挨骂了。”孤枫犹豫道。
“福伯福伯,他是你爹还是你妈呀?都一个月了,天天就是福伯长福伯短的,什么都听他的,你越来越没主见了,小枫。”狂剑没好气的说道,显然他早看福伯不爽。
他们四人中除了孤枫也就孤羽独飞跟福伯走得近些,一个月来孤羽独飞倒是在福东来那里学到不少东西。也因为孤羽独飞本身就对炼制各种丹药情有独钟,而且见解独特有着过人的天赋,倒让福东来另眼看待,才倾囊相授。
其余两人对福东来都没有太大好感,只是孤独剑圣擅长掩饰那份感觉,而狂剑倒是口不遮拦的随意说出,丝毫不怕被别人听去。
“你个死狂剑,去就去,谁怕谁。”孤枫赌气的说道。
孤独剑圣看着这两个行径幼稚的兄弟,摇了摇头,说道:“我同意去看看,但是你们必须保证遇到什么突发事件都必须把自身安全摆在首位,不能鲁莽。”
年长孤枫一岁的孤独剑圣显然要成熟许多,或许这跟他背负着血海深仇有关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