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放!”
“砰!砰!砰!砰!。。。。。。”
震耳欲聋让人心肝乱颤的炮声连绵响起,夹杂着有如连续放响的大爆竹般绵密的火铳打放之声,汇聚成死亡的组乐,将山下郑隆芳的部队笼罩其中。
十斤弹,六斤弹,霰弹,这些由49门各类炮口射出的林林总总的炮弹,带着尖锐的啸音,狠狠砸向夹龙道内的郑隆芳部步兵与辎重队。十斤弹与六斤弹从这些血肉之躯中,冲出一道道血肉横飞断肢乱迸的笔直通道,而由细铁砂与碎石组成的霰弹弹体,则如死神张开的羽翼,将其覆盖范围之内的所有活物钻出密密麻麻的恐怖孔洞。与此同时,从760根火铳与鲁密铳中打放出来的小小铅弹,有如细密的飞蝗,发出尖细的鸣叫,毫不留情地钻过敌兵的盔甲,将他们的内脏与肌肉搅成一团稀烂。
敌兵凄惨瘆人的惨嚎之声四下响起,那绝望的呼喊,有如来自地狱!
埋伏的李啸军,仅仅只进行一轮枪炮齐射,夹龙道下的敌兵便崩溃了。
“全体枪兵出击!”身穿共析调质钢铠甲的李啸,昂然下令。
※☆, 1000名枪兵发出一声整齐的呐喊,随后,在各自的队长甲长带领下,各各手中紧握长枪,急急越过前面的枪炮之阵,有如下山猛虎般,呼喝着冲下山去。
战至此时,这些枪兵其实不是在交战,而仅仅只是在屠杀。
枪兵丙队上士陆展才,一杆长枪挺抖如龙,每一枪刺去,便是一名敌兵惨叫着倒地,一名敌军步兵鼓足勇气,想从背后偷袭他。眼观六路的陆展才,沉声一吼,更不转身,而是用枪尾的钢坠狠狠向后击去,枪尾狠狠砸在敌兵头盔上,那名敌兵登时晕了过去。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郑隆芳的步兵们已是极多人被杀,一部分敌兵慌不择路,跳入小汶河中逃生,春水满泛水流湍急的小汶河。迅速地将这些身着盔甲行动不便的步兵吞没。
更多的敌兵与辎重队员返身向后逃跑,此时,原本在后面押阵的郑隆芳部重骑兵,反而成了前队,他们将丧魂失魄的郑隆芳夹在中间,调转马头,便要急急逃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
当看到夹龙道的入口处,忽地出现了一排密密的镶着两排尖刺的大盾时。惊慌失措的重骑兵们脸上立刻写满了深深的恐惧。
李啸军的盾兵们,仿佛算准了时间一般,迅速地封住了逃脱的路口。
重骑兵们人人面带不可置信之色,灰败惊惧。不是吧。这李啸军行动竟然如此精确狠毒,我等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么?
所有的重骑兵的速度,不约而同的慢了下来。
“冲过去!不要停!”一脸苍白浑身发颤的郑隆芳失声大吼。
只是,在他声嘶力竭地喊出这句话时。所有的骑兵都惊讶地看到,从那一排密密麻麻的盾牌后面,跃出一只人人身穿厚重共析钢盔甲的奇异部队。每个人从头都到脚都是被厚重钢甲所包裹,脸上只露出两只凶狠的眼睛。这支有如机甲怪兽般的一百人队伍,人人手持粗大沉重的虎刀、虎枪、军镰、长柄挑刀,低沉呼喝着向自已猛扑过来!
这群机甲怪兽,便是李啸军的横行队。
仿佛只在瞬间,这群机甲怪兽就冲到了重骑兵面前,用力挥击出手中的重型武器,狠狠击向面前犹在奔跑的重骑兵。
惨烈的哀嚎与马匹的悲鸣混杂在一起,沉闷的刀枪入肉声中,重骑兵们纷纷倒地,更有甚者连人带马一同被砍杀。
郑隆芳惊恐地看到,一道惨白的刀光一闪,他旁边的一名护卫重骑兵胯下的马头,有如拆装玩具一般,倏忽被砍落,脖颈的断裂面极其整齐,喷涌的马血将那名下重手的横行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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