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真的觉得宁远不可理喻,无言以对。
“说话?”
安然叹了一口气,重重说道,“是,我爱的人是阮盛歌,你要怎样?”
宁远一言不发,松开安然的手腕,退后了几步,嘴角边带着一抹讥笑,转身离开,门被重重的甩上。
安然真的觉得很委屈,为什么每次宁远都要这样?
一提到阮盛歌,他就像疯子似的要乱咬人,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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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爵
夜色朦胧,灯红酒绿交相辉映。
许立洋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人,大晚上被喊出来喝酒,结果,从进包间到现在就宁远一个人一直不停的朝自己嘴里灌酒,整整两瓶酒就这样被他喝光了,自己被晾在一边。
宁远拿着已经被自己喝光的酒瓶不停的摇晃着,“拿酒来,去给我拿酒来。”宁远意识有些模糊的朝许立洋吼去。
许立洋将他手中的空瓶子拿下来,怕待会被他砸碎,弄伤自己,有些无赖的开口道,“我说阿远,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你看看SC里面漂亮的女明星多的去了,男人嘛,至于吊在一棵树上吗?”
宁远微微挑了挑眉,有些恼火的开口,“你懂个屁。”
许立洋愣了一下,也罢,喝醉的人就是这样,懒得和他斗,“得,你是大爷行了吧!我去给你拿酒,喝死你。”许立洋最后还不忘诅咒一句。
说完,许立洋就起身朝包间外走去。
许立洋刚走远,潘婉娜就从另一间包房出来,鬼鬼祟祟的朝四周望了望,走进宁远所在的包房,还不忘把门反锁。
宁远整个人侧倒在沙发上,因为酒精的作用,头痛的很,不停的揉捏着鼻梁,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只是,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夹杂着酒味扑鼻而来。
这阵香味传入他的鼻翼,努力睁大眼睛,视线模糊的他,将眼前的人看成了安然,朝潘婉娜伸出手,不停的唤道,“然然,然然。”
潘婉娜听着宁远嘴里面含糊不清的名字,刚蹲下身子,就被宁远一把扯入怀中,力道之大,整个身子撞在宁远结实的胸膛上,撞的生疼。
宁远一个翻身,将潘婉娜压在身下,潘婉娜欣喜的伸手搂住宁远的脖子,想起上次在巴厘岛上的时候,原本两个人都已经进行到一半了,却被宁远无情的推开,这些年她都为眼前的男子守身如玉,还不惜将别的女人送上那些投资商、导演的床上,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将自己完整的献给自己爱的男子。
谁的一生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献给自己最爱的男子。
她还记得,四年前,出席某颁奖晚会,她第一次见到宁远,那一句,小姐,您的耳坠掉了。
那声音是多么的温柔细腻,还带着男人应有的刚烈,那一刻她便被宁远深深吸引住。
从此她的心底便住进了一个人,住进了就出不去。
宁远的意识朦胧,将身下的人当成了安然,宠溺的抚摸着潘婉娜精致的脸庞,嘴里低喃着,“然然,不要拒绝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