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忘返,沉浸在情感与欲-望里,看你不能自拔的沉迷样子,我光是想想,就觉得要去了……劳累?阿韶若是不想我劳累,就该多出些力气好好伺候我,自己多劳累些,让我好好享受才对……唔——”
宁韶被秦攸压住贴的极近,伸手捂嘴都做不到,怕秦攸越说越过,心一横一个翻身将秦攸压在身下,俯身吻住了那两片喋喋不休吐-露出露-骨话语的唇,将秦攸剩下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之中。
秦攸眼里闪过一抹笑意,顺从的微微张开双唇,露出一点舌尖舔过宁韶的唇。
原本还有些凶狠的吻,是为了截住秦攸话语的封印,不知道为什么就变了味道,两条滑腻的舌头相互嬉戏着,交换着口中的液体,吞咽不及的从侧边滑下,暧昧的声响让空气升温,秦攸双腿缠住宁韶的腰,双手也勾住了宁韶的颈脖,直到宁韶感觉到热气蓬勃压抑不住,腿间之物渐渐苏醒,双手用力的扯开秦攸的里衣,裂帛发出刺耳的声音,宁韶才猛然醒了过来,看着秦攸得意的脸,宁韶神情一僵,拉着从秦攸身上扯掉的衣服碎片,眼神颇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意思,尔后意识到发生的事情,眼神一暗狠狠的瞪了秦攸一眼。
秦攸一看更是乐不可支,呵呵的笑了起来,花枝乱颤一般,惹得宁韶恨恨的瞥他一眼,惩罚一般拧了秦攸脸颊一把,秦攸也不介意,拿脚踢了踢宁韶,声音一分调笑两分喑哑三分慵懒四分愉悦,“阿韶,我不过是让你抱我去洗澡罢了,你看看你就想到那里去了,”秦攸话音一转,“不过你这样我很高兴,再主动一点就更好了。不闹了,我腰酸呢,你抱我过去,我有事跟你说。”
宁韶不说话,只将秦攸的话记在心里。
虽然他们做了好几次,但基本都是秦攸上位主导,原本被进入的一方就比较辛苦,上位主动就更累,他的放不开也是秦攸不安的原因之一吗?宁韶将秦攸抱起来,向更里面的浴房走去,决定以后在房事上不再过度克制。
细心的伺候秦攸脱了衣服,横抱着秦攸走进浴池之中。
将秦攸放在浴池边缘坐下,宁韶拿起浴池边的棉布巾,打湿了水轻轻替秦攸擦拭,看见秦攸无力的靠在浴池边缘,宁韶脑中又回想起昨日在浴池,秦攸便是这样双手撑着浴池边缘,双-腿-紧-紧的缠在他腰上……不,不能再想!
宁韶急忙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跑偏的思维拉回来,只是眼神又深了一些。
秦攸也没有急着说话,一来是身上的确都是汗,黏糊糊的让他极不舒服,便配合着宁韶的动作任宁韶给他清洗,二来秦攸也要思考要怎么开口跟宁韶说,毕竟不是小事。
一时间静默无声,只有少许水响,但两人都心情平静,安宁祥和包围着他们,身心都舒畅无比,无需眼神交流,无需言语沟通,心有灵犀让他们充满默契,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幸福的味道。
终于宁韶拧干了布巾,放在了浴池边缘,自己在秦攸身侧坐下,轻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道,“阿攸。”
“阿韶。”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秦攸扬眉笑了下,宁韶不说话,将秦攸在水中散开的头发用手拢住,放在池岸上,白暖玉敞青丝,形成一幅美好的画卷。
秦攸凑近宁韶,轻轻将头枕在宁韶肩膀,他发现他是越来越像一个肌肤饥-渴症患者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秦攸压低了声音,手指绕着宁韶的头发,轻声道,“阿韶,我的病情相信你都知道了?”
宁韶点了点头,这么大的事情,连陛下都惊动了,他之前也觉得有些不对的,只是秦攸一向跳脱,到处行凶作恶的,他没想过秦攸身体会出毛病,潜意识的,他就觉得秦攸不会生什么大病才对。
“我遣散后院那一天,其实就是我在确诊病症之后的发泄,那时想着,啊,既然都要死了,要这么多后院做什么呢?那个时候我想,若是后院之中有人肯饮那酒,我就许她繁华一世,可……不说也罢。以前的混账事,咱们都不提了。从那时到现在,我的病情没有减轻,昨日章院判等人说,若寻不到神医,我最多还能拖三年。”秦攸抬起头来,看着宁韶,心中渐渐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断的给自己打着气——他是没办法完全向宁韶摊牌,可至少要讲能说的部分,尽可能的让两人之间的隔阂不那么大。
宁韶听完心中一紧。
秦攸握住宁韶的手,盯着宁韶的眼睛,几番下定决心,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几乎一字一顿道,“我想离开京城,阿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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