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同样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刘备一怔,呆呆地望着刘表。
刘表嗤地一声笑:“你放心,不会让你当荆襄之主的。”
“哦!”刘备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好奇道:“那皇兄是想让我做些什么?”
刘表稍稍摆手,示意刘备上前,附耳言道:“帮我查一查到底是何人要害我?我现在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一个了。”
刘备吃了一惊,怔怔地凝视着刘表,嗯的一声点点头。
刘表终于松了一口气。轻声道:“还没有回家吧?”
刘备嗯了一声:“没有。”
“回家看看吧!芳儿长这么大还没有亲眼见过自己的父亲呢。”
“那备便告辞了!”刘备很是兴奋,揖了一揖便转身离去。
刘备刚离开不久,屏风之后便闪出两人。其一便是蒯越;其二便是文聘。
“看样子不是刘备!”蒯越淡淡地道。
文聘按着腰间的利剑,眸中带着一抹寒意:“幸亏不是他,否则他绝出不了州牧府。”
刘表却是一脸愁色,略有沉思,心道:不是刘备,那么这背后的黑手到底是何人?难道真的会是蔡瑁?还是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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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离开了州牧府,侍从告诉他蒯越有事便先走了。晚上再去府上拜访。
刘备也没有起疑,心情大好地奔着家的方向跑去。
快马扬蹄,少顷。刘备便来到了府门跟前,抬头一瞥,“左将军府”四个大字书地是苍劲有力,走到这里方才有一种家的感觉。
似乎是听到了马蹄哒哒的声音。居于府内的家丁打开了府门。转出身来,恰见刘备正凝神望着府门上的牌匾,不禁高呼:“主人回来了!主人回来了!”
刘备翻身下马,将缰绳一把丢给了侍从,快步闯入府直奔内院而去。
似乎家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在刘备闯入内院的那一刻,府中的所有人全部静静伫立在那里,在两个夫人中间的人。赫然便是小公子刘芳。
刘备凝神注视着这个小家伙,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爱意。漫步向其走来,一点点走到刘芳面前,这个过程中,刘芳虽然没有开口叫父亲,但是面对刘备却也没有闪躲。
刘备半蹲在刘芳的面前,面带微笑,张开双手便欲拥抱刘芳。
刘芳瞅了瞅自己的母亲甘夫人,甘夫人点头示意,又瞅了瞅身旁的糜夫人,糜夫人同样点头示意,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师傅黄忠的身上,黄忠同样点头示意。
“来!芳儿!我是父亲。”
刘备终于还是忍不住,眼角透出了一滴泪水!
刘芳的眼泪更像是决堤的洪水,止不住淌了出来,直接扑到了刘备怀里,嚎啕大哭!似乎这一声哭泣,已经把数年的辛酸苦楚全部掏出。
刘备狠狠地将刘芳拥入怀中,眼角含泪,却是喜极而泣!
所有的人在这一刻爆发了最最浓烈的掌声,他们都在为这一刻的感动而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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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大都督府。
温黄的灯光下,蔡瑁扯开绢信一览,神情猛地一怔,旋即虎掌猛击书案,咬牙切齿地咀嚼着一个名字:“大耳贼!”
慢慢抬起手来,将绢信焚毁,火苗噗噗乱窜,奋力向上燃烧,蔡瑁的那双眸子中分明带着一股不可磨灭的仇恨,似乎绢信便是刘备,焚毁绢信,便是灭杀刘备一般。
绢信只剩下了一丝灰烬,在蔡瑁的嘴角却绽出了一抹阴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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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一处偏僻的林中。
寂静的夜,明月高悬,繁星点点。
“你来了?”
阴暗中,似乎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却根本见不到一人:“最近可发生了何事?”
“刘备回到了襄阳,而且见了主公!”
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全副武装,甚至看不到脸面,只能听得到声音。
“说了什么事?”
“主公要把荆襄交给刘备,可刘备却没有答应。”
“哦!这个刘备果真没有答应?”
“没有!”
“那还说了些什么?”
“这个......”黑衣人有些吞吐。
“说!”
一个铿锵的声音骤然响起。
“刘备在离开州牧府之前,主公曾和其耳语,但末将真的不知道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
“我知道了,还有些什么?”
“没有了!”
呼的一阵风气,片刻之后便又恢复宁静,而那黑衣人同样一闪即逝,丝毫没有停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