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关好正门,我们一动手,你们就尽快从侧门按计划撤离。”
“好!鸣子,咱知道了,你们几个多加小心。”
听此,几人也只是笑笑对其抱拳略行一礼,跟着汪轶鸣鱼贯出了宅院正门,向着库房的方向而去。
汪轶鸣一路都带着夜视仪,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虽枪械在手,几人依旧谨慎前行;
离库房越来越近,汪轶鸣和灵猴儿分别翻上小路两侧的屋顶,进行侦查;
此地离库房已经不到百米距离了;汪轶鸣谨慎的用夜视仪进行侦查;
看来这次鞑子确实伤亡惨重,离得这么近了,附近居然明哨和暗哨都没有布置;而仅有在库房外围墙附近才能通过热成像可以查探到有不少守卫;
几人继续在夜色的掩护下朝着库房的方向悄声靠近;
八十米,六十米、五十米、三十米…
距离越来越近,已经隐隐可以听见不少后金伤兵的哀嚎声、谩骂声;
而一些不算明亮的灯火光亮,几人也是慢慢看清了;
围墙上下、内外都有不少手持弓箭、刀枪戒备的后金鞑子兵;目测少说也得近百人;库房围墙的大门也是紧闭。
看来后金鞑子已经将此作为最后防守的堡垒了;
汪轶鸣转头示意询问几人是否做好了准备;张枭、宋焕、常士荣、灵猴儿、丁佳,一个个藤牌、燧发枪、弓箭在手,纷纷示意自己准备好了;汪轶鸣见此,让他们做好准备,等待自己的信号;便自己先行一步,再次向着库房靠近了十米,上了一间房的屋顶;
挨着屋脊,汪轶鸣架起歪把子轻机枪,拉栓上膛;
“嗖嗖嗖…”汪轶鸣向着门外驻守的后金鞑子丢出三颗手雷;
还未等守在大门外的鞑子反应过来,汪轶鸣架起歪把子机枪,“嗵嗵嗵…嗵嗵嗵…”扣动扳机对着围墙上的建奴鞑子守卫进行短点扫射;
“咚!咚!咚!”手雷接连爆炸;大门外驻守的几十个鞑子顿时被炸的四仰八叉,死伤一片;
而围墙上驻守的后金建奴鞑子也是纷纷中弹倒下围墙去,碎砖乱瓦四溅;不多时,围墙之上再无鞑子立身之处;
更换弹斗,汪轶鸣调转枪口,对着大门的方向进行扫射;
“嗵嗵嗵…嗵嗵嗵…”未被手雷炸死和波及的建奴鞑子守卫刚退到大门旁,便被这一通扫射纷纷击倒;子弹划破夜空,击穿鞑子的甲胄、肉体,又贯穿而出,打在厚重的大门上,木屑横飞,致使击穿大门门板的子弹再次贯穿大门后面的几个鞑子的身体;
“嗙!嗙!嗙嗙…”燧发枪的声音再次响起,
收到汪轶鸣攻击信号的五人竖起藤牌,举着燧发短枪,成攻击队形稳步靠近库房围墙大门;
没错,汪轶鸣的信号就是扫射大门;随着五人步步靠近,燧发枪依次射击,那些还未击毙的大门外鞑子守卫被一一点名;
五人来到大门近前戒备,重新依次给燧发枪重新装弹;
汪轶鸣抄起歪把子机枪,起身一个纵跃便翻下房,提着歪把子机枪向大门处跑去;
到了近前,五人已经重新给燧发枪装好了铅弹;汪轶鸣并未与几人汇合,再次给弹斗压满子弹,上膛,对着大门又是扫射试探;
“嗵嗵嗵…嗵嗵嗵…”
火光乍现间伴随的就是大门木屑飞溅,又是门后数声惨叫传来;
围墙内顿时躁动起来,呐喊声、谩骂声、杂乱的脚步声四起;
汪轶鸣隔着围墙,向着围墙里面又丢进四颗手雷;
“咚!咚!咚!咚…”
手雷爆炸声后,里面又是哀嚎一片;
“快!快来人啊!”
“敌袭!敌袭!”
“备战!备战!”
“明狗子要攻进来了!”
汪轶鸣再次给歪把子轻机枪的弹斗里压满子弹;快步跑向大门,一脚将其踹开;
“咣当!”
汪轶鸣这一脚本是想将这已经被打的千疮百孔、残缺不全的大门踹开,不曾想,这门竟直接被自己这一脚给彻底踹倒了;
厚重的破门板径直砸在两个还没咽气的正垂死蠕动的鞑子伤兵身上;
两个家伙仅仅闷哼一声,便彻底吐血咽气,归了西。
汪轶鸣才没兴趣管这俩小垃圾,侧身探头向里望去;
“嗖嗖嗖…”几支利箭斜刺袭来;汪轶鸣快速缩头躲避,箭矢擦着门框就射了出来;
张枭、丁佳、灵猴儿、宋焕和常士荣五人起身就要向汪轶鸣跑来;
“别靠近大门!到我右侧来!”汪轶鸣一抬右手,示意了自己身边一侧;
五人略微一顿,立刻领悟,纷纷避开大门敞开的方向,向着汪轶鸣所指的一侧快速靠了过去;
见五人靠了过来;汪轶鸣对着几人点了点头,轻声吩咐道,“等我指令,大家一起列阵而入,不可莽撞冒进!”
“好!”
“是!大人。”
“明白!”
五人纷纷应诺;
此刻也到了汪轶鸣早就期盼的作战阶段,以前只有合金滑轮狙击弩,现在有了枪械和手雷,便是汪轶鸣展示真正实力的时候了;
又是那次令众人不解的站姿和站位,上身向着内院快速略微斜身一探,抬枪射击;
“嗵嗵嗵…嗵嗵嗵…”一番短点扫射;
弹斗清空,快速缩身回来,将弹斗压满子弹,却不再使用歪把子机枪,将其往身后一背;
掏出两颗手雷,向着院内再次投去;又缩身回来;
没在使用歪把子轻机枪,汪轶鸣而是选择出枪更快的百式冲锋枪;
“咚!咚!”两声手雷爆炸之后,汪轶鸣对着五人一招手,
“上!”
五人会意,与汪轶鸣一同结成攻击队形向着院内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