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快速动手搬起尸体来,一具叠着一具,堆的像小山似的,很快便将大门堵的严严实实的;
宅门外的鞑子已经开始“咣咣”砸门;被上了门闩,又被尸体堵住的大门此时丝毫未动,只是被撞的颤动不止。
院中也传来嘈杂的呐喊和脚步声,以及闪烁的火把亮光;这时住在宅院内部的鞑子们也开始集结靠拢了;
大门被打开估计也只是时间问题,彻底堵住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暂时迟滞外面的鞑子脚步而已。
汪轶鸣翻上另一边的角墙,探头望向宅院外;呵!好家伙,来的鞑子果真不少,目测至少四百多人,披甲持械,长刀虎枪林立,在火把的映照下散发着片片寒光;
汪轶鸣掏出一颗九七式手雷,拉开保险销,将引信柱往墙上一磕,便向着宅院外那群跃跃欲试,张牙舞爪的鞑子堆里扔了过去;
“墙上有人!放箭!快放箭!”
手雷落地的同时,弓弦颤动,破空声袭来;汪轶鸣快速缩身跳下角墙;
“嗖嗖嗖…”数支箭矢贴着墙顶飞射而来,打的砖木飞溅,瓦片散落而下;
还好汪轶鸣快速后撤,险些被击落的瓦片砸到;
“咚!”紧接院外一声巨响;
之后便是哀嚎声一片;
“轰天雷!是轰天雷!明狗子手里有轰天雷!”
未等院外鞑子再有所动作,汪轶鸣再次向着院外又是一颗手雷投射而出;
爆炸声之后,哀嚎不断;无心观察到底杀伤了多少鞑子;被弹片所伤即便未死的,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下,不及时有效救治,估计也难以活下来;
“放箭!抛射!”院外领头鞑子高声下令道;
“兄弟们后退!举藤牌!向后院冲!”汪轶鸣一招手,众人立刻转身向着通向内院的垂花门冲去;
“嗖嗖嗖…”利箭掠过院墙,呈抛物线方式纷纷落入前院当中;
“哚哚哚…”
还好众人反应的快,绝大部分箭矢只是落在前院地板上;只有极个别的几支射中在藤牌上;
“大家都没事吧?有人受伤吗?”汪轶鸣心中紧张的向众人问道;
“没有!”
“没有!”
“无事!”
“无事…”
得到兄弟们一一回应,汪轶鸣也是松了一口气;
“保持队形,目标内院!上!”
众人再次举起藤牌,恢复阵型,向着内院而去;
“嗖嗖…”利箭破空之声再次传来;
“小心!”
“哚哚哚!”几支利箭当面而来,宋焕、黄峰楼和雷虎快速反应过来,举起藤牌抵挡;索幸不是破甲重箭,顺利被挡了下来;
“屋顶!鞑子在屋顶!”
“啪啪啪…啪啪啪…”汪轶鸣举枪对着耳房上闪动的三个黑影就是连续几个短点射;
“啊!啊!啊!…”连续几声惨叫,放暗箭的鞑子从屋顶滚落;
“特娘的狗鞑子!老子去剁了他们脑袋!”佟发就欲拔刀冲过去剁下这几个鞑子的首级;
“等等!都别妄动!”汪轶鸣话音刚落;
“杀!”
“宰了这帮卑鄙的明狗子!杀!”
一大帮后金鞑子从正房、耳房和几间厢房当中鱼贯而出;提刀举枪杀将而来;
“啪啪啪…啪啪啪…”汪轶鸣也不犹豫,冲着人群里就是一通扫射,
“戒备!燧发枪射击!”
“嗙嗙嗙嗙…”火光纷纷乍现,一股股烟雾升腾,炒豆子般的枪声接连响起;冲上前来的鞑子一个接一个中弹倒地;
“近战!近战!举藤牌!”
来不及换第二轮铅弹的众人,纷纷收起手中燧发枪,各自取出近战武器举藤牌御敌;
汪轶鸣再次更换弹夹,拉栓上膛;冲着一侧又是一通扫射;
七八个鞑子应声倒地;
来不及再次更换弹夹,已经有数名鞑子冲上前来,与自己兄弟们展开白刃对决;汪轶鸣拔出两把南部十四手枪,双手各一支;按照二战美军太平洋战场与日军近距离搏杀经验总结,此时手枪更胜冲锋枪;
“啪!啪!啪…”
这王八盒子的性能,汪轶鸣是真没什么信心,要不是弹药与百式冲锋枪通用,宁用左轮,都不想冒险使用它;
所幸,这南部十四的近射精度确实不错,加之或许是系统出品,必是精品的缘故,这东西没有出现哑火和击针断裂卡壳的问题;面对身披甲胄的鞑子,汪轶鸣可不想把威力方面的希望寄托在其是二十世纪的产物上。
枪枪射向鞑子面门或颈部;不多时,又是十几个鞑子应声倒地;
两把手枪很快弹夹也都再次清空;
而十几个鞑子却在不远处二十几步外集结起来,准备拉弓搭箭给他们一轮齐射;
“后退藤牌防御戒备!”
一声口令,众人再次集结靠拢后退了几步;汪轶鸣顺势向着那群拉弓搭箭的鞑子群里又丢出两颗手雷;
此时众人已经有了经验,知道此物的杀伤威力,后退的同时,将藤牌纷纷挡在前方;独留下一群有些懵逼的后金鞑子;
“咚!”
“咚!”两颗手雷接连爆响;十几个持弓鞑子连带着后面列阵准备攻击的二十个鞑子全部受到手雷爆炸不同程度的波及,顿时惨叫哀嚎一片;就连原本打算攻击向前的鞑子也被这一幕震慑的呆立当场;
借此机会,汪轶鸣重新给冲锋枪和两把手枪再次更换了弹夹;
“啪啪啪…啪!啪!”枪声再次响起;
还站立着的鞑子们纷纷被击倒;
当枪声停歇,汪轶鸣又再次更换弹夹的时候,其余的兄弟则是各举武器杀向那些还未断气的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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