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答道。
而汪轶鸣此话一出,那剩下的二十来个白甲兵和已经披好甲胄的拨什库顿时为之一振。
“好一个扮相怪异的家伙!”
“如此嚣张!竟不把我等巴牙喇放在眼里!”
这二十四个鞑子顿时大怒;
“大金勇士们!此贼嚣张至极!蔑视我等正白旗,蔑视我大金勇士!今日必要将他给我剁成肉泥不可!杀!”
汪轶鸣将一名靠近的鞑子踢飞之后,便见那群白甲兵,如同疯了般,双手挥舞武器扑了过来。
“来的好!”汪轶鸣露出不为人所见的诡异笑容。
“鸣弟莫慌!为兄来也!”身后突然传出王信那高亢之声。
丁佳、张枭、黄应祖和郭海也借人梯之力翻入院中。其他人也跟着冲进院内。
当汪轶鸣听到王信的声音之时,并无心喜之感,唯有几条黑线在头。
大哥,你这个时候叫我干嘛。
汪轶鸣也顾不上其他,那群鞑子白甲兵已逼近面前;腰间卡巴2211再次出窍。
“当!噗噗!当!噗…”一个照面,几息之间,又是三个白甲兵毙命当场。
十个!还有十个!
“嗖!”一支利箭飞来,直奔汪轶鸣面门。
“当!”兵铁交击,汪轶鸣反手尼泊尔狗腿挥舞,那支重箭被敲落在地。
这力道,嗯,有点儿意思。
“好厉害的明狗!几息便杀了我三名巴牙喇!”一声浑厚之音传来,“若不是失态突然,他们没来得及披甲,你这明狗未必能如此嚣张!”
只见一身披白色重甲,腰挎长刀,手持长弓的鞑子从房内走来。
此时王信、黄应祖等十几人也向汪轶鸣靠拢了过来。
而那剩余连带伤者也只有二十来个鞑子则在那披重甲放箭鞑子发声后,便纷纷后退几步,与汪轶鸣这十几人拉开了距离,对峙着。
来者正是那正白旗牛录额真,也是这伙儿鞑子的领头之人。
“哗,哗,哗…”甲叶碰击之声有节奏的响着。
“你们这帮明狗是何来历?锦衣卫?东厂?”那牛录额真看着汪轶鸣等众人疑惑的问道。
“哈哈哈…”一阵让人听起来就极不舒服的笑声从那牛录额真身后的房间里传来,“额真大人,今日此番局面,怕是你已难以成事了。看来想要完成大汗交代的任务,须得在下亲自出手助你了。”
只见一青衫文人打扮之人也从那房中走出。
“嘶,主人,虽看不太清,但,观此人身形举止好似在何处见过。”章豪看了眼那文人打扮之人后疑惑的向王信禀明到。
“嗯,我观此人也好似有些眼熟。”王信打量了那文人打扮之人后也略微点头道。
“鸣子,此人咱也觉得好像在哪见过。”黄应祖靠近汪轶鸣,轻声说道。
“老黄,你也觉得这家伙眼熟?”汪轶鸣疑惑的转头看向不住点头的黄应祖。
“是的,没错,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在哪见过呢?”黄应祖一手搓着下巴喃喃自语的想着。
“嗯,那此人必是后金留在京中的重要间谍密探。”汪轶鸣确信的点头应道。
“嗯,没错,此人应是这个身份跑不了!”章豪也确信的点了点头。
闻此,那人为之一怔,眼睛微微一眯,忙从怀中掏出一块黑布巾将自己的嘴鼻蒙住。
“哈哈哈…你还要助我?还怕他们认出你来不成?”那牛录额真见那文人打扮之人此番操作,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是在明人这里呆久了,胆子也越来越小了吧?”
“额真大人,我的身份比我的命重要!你难道不知吗?”那文人打扮之人蒙好面巾后厉声说道,“今日无论他们认出在下与否,定不可让其活着走脱一人!”
只见这蒙面文人一挥手,高声喊道:“来啊!将这帮人一个不留全部斩杀!”
话音刚落,便从几个房间之内又冲出三十来名身穿布衣短打之人,他们个个手提长刀,将汪轶鸣等人团团围住。
“鸣弟,现在该如何做?”王信提起手中长剑护在前胸问道;
“呵呵…信哥,这就是战场上讲的兵无常势;可咱们的目标没变。”汪轶鸣略微伸展了一下筋骨道,“干就完了;将他们全宰了!”
“该死的陈恩,这援兵到底怎么回事?还不过来?”王信恼怒的挤出一句话。
“嘿嘿…信哥,若是事事都把希望放在援兵身上,怕是十次死九回。”汪轶鸣对着王信笑笑说道,“放心吧,今日有兄弟我在,不但不会丢命,你还能顺利得份儿大功劳。”
汪轶鸣摆出攻击姿势,又对三个表弟和郑豪说道,“小豪、小冲、翔子、小横,你们记住自己今天最主要的任务,绝不可怠慢!”
“是,汪哥!”
“是,哥!”
“是!大表哥,俺们一定拼死护住王公子!”
四人瞬间明白了汪轶鸣的吩咐,便齐齐列阵护在王信身边。
“好!众兄弟们,今日这些白甲兵和那三个领头的鞑子脑袋都是我的!谁也别抢!别怪兄弟我贪心,那剩余的也够你们分分了。”
这时,众人闻此,都纷纷哈哈大笑起来;黄峰楼抽出尼泊尔狗腿,李山也将腰间插在身后的工兵锹取出,而雷虎直接拿出背在身后的八角榔头重锤。
见众人皆是手持各自武器在手,做好了准备;汪轶鸣邪邪的看向那牛录额真;
“兄弟们!”
“有!”众人亢奋的答道。
“宰光这帮狗杂碎!杀!”汪轶鸣高吼一声率先杀出,直扑那群白甲兵。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