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备仓库,自然可以随时向李俊提供一定量的玻璃瓶子。
晚上齐聚一堂,一是要和一些兄弟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二是接待徐志斌等一行十几人,汪轶鸣拿出了五十瓶法国红酒与众人畅饮;本以为他们会喝不惯,谁知他们的评价还是蛮高的,只是抱怨力气太小,不够劲,还被戏称是给娘们儿喝的。尽管如此,最后汪轶鸣还是又拿出二十瓶才勉强让他们尽兴。
而这次入京,汪轶鸣把所有东西都存入了系统的储存空间和战备仓库。此次入京述职,是福是祸尚不可知,能不能再回这宁远的百户卫所都不好说;如此不如啥也别留。
汪轶鸣不但给这帮兄弟每人都拍了张个人照片,又分批给那帮半大小子也拍了照片;这卫所里的一些景致自然也不放过拍了十几张;倒不是有什么特别或美景,仅仅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留个念想吧了;毕竟这里也是穿越后自己的第一个家。
策马奔出南城门,汪轶鸣一拉马缰,回首望了望这巍峨的宁远城;不知何时能再回来,何时可以再与留下的兄弟团聚;短短的几月,这里承载了汪轶鸣在这个时代大部分的记忆。
掏出相机,汪轶鸣对着南城门拍下一张照片;深深叹了一口气;再看了看那飘扬在城头的烈烈大明军旗,不由抬起右臂行了一个军礼。
“走吧,鸣子;这离山海关还有两百多里路呢。”
“嗯,这一走还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哈哈…不管咋说你都还是锦衣卫实职百户;咱们干行伍的去哪待在哪都得看上面的命令不是。”
“哈哈…还是老黄你看的通透,走吧。”
历时两日的奔波,汪轶鸣一行终于赶到了山海关。
望着巍峨的关城,这史建于明洪武年间的天下第一关;令人在每个时代都有着令人不一样的感触。
汪轶鸣在自己的那个时代儿时也曾游览过,只是当时还没有那么多的感触,只模糊的有些记忆,印象中只是个人群拥挤的旅游景点而已。而当身处这个战乱跌宕的时代,汪轶鸣有了不同的感触。
此番如此壮丽的景象,怎能不让人感慨;汪轶鸣依旧不忘用相机记录这令人心生敬畏的景象。
一入关,一行三十来人寻得杨忠的百户卫所暂住;歇一日便一同返京。
而李俊也一早赶到山海关,急急忙忙便寻得汪轶鸣;
“兄弟,这次的琉璃瓶可是太及时了;愚兄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李俊对于每一次汪轶鸣提供的不同型制的玻璃瓶子都极为满意。
“这都不是事,俊哥满意就好。”
“兄弟,这些日子还没跟你结银子呢;你看上次说的那些物件,要不随我前去挑挑?”
“不急不急,俊哥,明日我等就要尽早赶赴京城,实在没时间挑选;况且也不方便携带不是。”
“这样,都先存着;过些日子,入了京,我去你家京城的分号送下一批时再行挑选;如何?”
李俊略微拂须思索片刻,双手一拍,道:“好,听兄弟你的;我这尽快将这批琉璃瓶安置好便入京待兄弟上门。”
得知了广源在京城分号的地址,二人便就此暂别。
虽是短暂停留,汪轶鸣依然闲不住;自有了相机之后,但凡有机会汪轶鸣都情不自禁的给周边的人和有纪念意义的景色拍摄记录留念。
“啪…”一只大手拍在肩头,回头一看,来者正是杨忠;
“嘿嘿…杨哥,原来是你啊?”
“呵呵…干什么呢?看你小子总时不时拿个黑匣子比对来比对去的。”
“哈哈…没啥,自己瞎琢磨些事情,瞎玩呢。”
汪轶鸣忙收起手里的相机,所幸杨忠对此到并没有什么怀疑,也对这事没再纠结。
“你小子这整日没心没肺的,这奔波两日也不好好歇歇,明日可是一早便要再次启程赶往京城的,吃的消吗?”
“吃的消,都小意思;咱们明日不得一起启程嘛。”
看了眼神采奕奕的汪轶鸣,杨忠略微点头,说道:“这次返京,也不知是福是祸,干咱们这行的,表面光鲜,其实危机四伏;也不知是什么情况,这次报功非但封赏没有下来,还被急召入京;甚是奇怪啊。”
“嗯,这事确实蹊跷;或许是咱们这次的封赏到了与以往不同的阶段呢?按理述职后,要是没问题咱哥俩说不定还能混个千户干干;可咱们锦衣卫的千户可是要由指挥使提名,由圣上亲自裁决才能定下的。”
听此,杨忠思索片刻,先是略微点头,又无奈摇头笑笑说道:“希望如此吧;可我总觉得此事并没这么简单。却又没有这方面的确切消息;这心总是七上八下的。”
汪轶鸣也是略微点头,又笑着将手臂搭在杨忠肩上说道:“嗯,还是杨哥你谨慎;咱们兄弟出生入死的,这没功劳还有苦劳呢,况且这实实在在的鞑子脑袋放在那呢。大不了咱们多个心眼儿,先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孝敬一下指挥使大人,这关兴许也就过去了。”
“嗯…”杨忠也想不明白其中关节,“此话倒是不假;是要琢磨琢磨了。那,轶鸣,你小子是不是已经准备了什么了?”
“我能准备啥?刚干了没两个月的小小百户;暂且把之前给你们喝的好酒最后的三坛全拿出来,外加新的几坛新整的葡萄酒;其他的,只能再找找朋友帮着张罗张罗了。”
“呵呵…你小子都已经先备上了;”杨忠再次点头笑笑,又拍了拍其肩膀,道,“你那酒据说指挥使大人还是挺喜欢的,甚至还觐献给了圣上,圣上虽不喜饮酒,但也对此酒也是赞赏有佳。你可是有心了;这事你也得帮帮老哥我啊。”
“哈哈…好说好说,都自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