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既然如此就能帮到俊哥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哈哈哈…”
“那这些日子就要烦劳兄弟费心多制些琉璃瓶了。”
“此事兄弟尽力而为,先帮着俊哥把这关过了再说。”
“那就太感谢贤弟了!哈哈哈…”
“不过…”汪轶鸣欲言又止;
“怎么?贤弟又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说无妨!”
“呵呵…那个俊哥啊,有件事儿,这小弟一时兴奋给忽略了。想着还是提前给俊哥打个招呼比较好…”
“呃…何事?兄弟请讲。”李俊原本喜出望外的神情一下又紧张了起来。
“呃…是这样了的俊哥,兄弟我这最后一批做的琉璃瓶因一时心血来潮,就做了新的形制;这个形制比过去的多了些曲线和纹路;也比以前的尺寸上小了一些…”
“这…这,那色泽是否还像之前那般通透吗?”李俊紧锁眉头的问道。
“这个俊哥倒是可以放心,品质方面应是不会有什么出入。”
“如此…应是无碍,不知贤弟可有样货先让愚兄一睹为快?”
见李俊似有不放心,汪轶鸣却也一时拿不出样品来,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开瓶快乐水喝吧。也只得摇头道:“兄长啊,这新的样货现在还拿不出来;后日,后日能有几个成型的;就先拿给你瞧瞧,再做计较如何?”
闻此,李俊也只得点头同意;
“那愚兄就静待两日,看看兄弟的新作如何,若是色泽依旧通透,价格不变,愚兄必是全盘收购,绝不背约。”
“哈哈…我信得过兄长,也请俊哥放心,这新款的琉璃瓶也断不会让兄长失望。”
“哈哈…好,我自是也信得过兄弟的手段和承诺。来!咱们再干一杯!”
“好!干!”
二人碰杯,又是一口饮尽。一旁的陈程和李山也举杯陪衬着。
“兄弟,愚兄这次货要的急,你看…这…”
“哈哈…俊哥,这好说,喝完酒,咱们回卫所,你亲自查验,没问题就派人把货拉走便是!”
“行!既然兄弟如此痛快,我也做事爽利些,今天就先按两百件的货款一次先付了!”
“哈哈…俊哥也无需这般,收多少付多少即可。”
“不不不,就按两百件的先付了;我信的过兄弟!”
“哈哈…好,那就依了俊哥的意思;来!咱们兄弟俩再饮一杯!”
话罢,二人又是碰杯饮尽。此时一旁的陈程突然面露难色,欲言又止,不知气氛到此自己再插话是否妥当;而李山看到他的表情也是感觉怪异,不仅问了出来,
“陈掌柜,我家大人和李少东家已是将事谈妥;你如何做这般表情?莫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闻此,三人也是一愣,看向李山;片刻,汪轶鸣和李俊也是一脸好奇的看向那有些尴尬的陈程;
“陈掌柜,你这心思都写脸上了;到底是何时?我与俊哥如今也是坦诚相待;若是有事你也不妨直说。”
而李俊也是一脸疑问的盯着陈程;
“陈程,你怎么回事?有什么话直说!你也是李家的老人了,别在这藏着掖着,莫非你有什么事连我也要瞒着?”
见李俊貌似已有不悦,陈程忙连连摆手,起身拱手行礼道:“不不不…少东家,汪百户大人,李小旗都误会了!在下并无事要欺瞒!”
“那你做着表情又是为甚?”
“呃…少东家,在下确实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只是怕讲了扫了刚刚的兴致。”
“哈哈…陈掌柜看来也是个实诚人,心里也是藏不住事。如此,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你这个陈程,行了,有话就直说吧;何事居然两我也不知晓;莫要一昧的卖关子;搅扰的大家都不自在。”
“是是是…少东家,呃…百户大人,却有一事,不知大人是否介意?”
“哦?何事?陈掌柜还请直言。”
见汪轶鸣也面露不喜,陈程也不再扭捏,便直言相告,“大人,之前约定货款要兑换成一定比例的铜钱;大人说不要超过八成的总货款。”
“嗯,确实说过;可有什么不妥?”
“呃…是这样,大人,这次货要的急,也要的多,此次这铜钱小号现有的不多…恐达不到…达不到百户大人的要求…”
闻此,汪轶鸣摸了摸下巴,假装沉思片刻,道:“不知陈掌柜能有多少铜钱进行支付?”
“这…估计…估计总共能有五十万文多一点…”
汪轶鸣望着陈程,又转头看了看一旁有些尴尬的李俊;片刻又面露微笑的说道:“嗐!我当是何时;不打紧,我也说过铜钱的支付比例不超过八成即可;又没说一定要达到多少,这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有多少算多少就成;五十万文也是不少了;无需为难,再说俊哥给的都是现银,又一次性给了两百件的钱;小事一桩。哈哈哈…”
听此,陈程也是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忙拱手行礼道,“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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