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恒速度极快,苏韵瑶说过那事后的第二天,就将陈廖捉住了。
派人去捉陈廖时,陈廖也并非蠢笨之人,他听见了后墙有动静,从床上翻身坐起拔腿就往外跑,但外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两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没能逃掉。
被压到定国公府的路上,陈廖好几次都想跑掉,奈何身边高手实在多,他又是个不怎么精通功夫的半吊子,如何和那么多的高手一起过招?做蛇头的并非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大多都是只有一身蛮力能甩开膀子挥锄头的。
“说说吧,苏家的大房二娘子都让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白楚恒坐在椅子上,看着被五花大绑起来的陈廖。
陈廖别过头去不看白楚恒,一提起曹千怜他这心里可憋着火呢,原想着管以前的老相好要些钱粮,毕竟之前替她做过那么多事,可不承想曹千怜非但没帮他,还让他再杀个人,就是柳荷,这无疑于又让人发现了他的藏身之处。
最后钱没得着一分,还白给人家杀了个麻烦。
“我不认识什么二娘子,你么抓错人了。”
“哦,原来是抓错了。”白楚恒随意的一挥手“这人抓错了,但也是个蛇头,直接送到陆王爷那儿,三刀六个洞的给帝京的百姓们解解气。”
“你说什么?”陈廖一下抬起头来“我不是蛇头!”
手下拿出了陈廖的画像,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这画像之人不是你是谁?老实些!我么有的是法子让你张嘴,就看你陪不配合了。”
陈廖悻悻的闭上了嘴,再生气他也不敢同白楚恒兑付一句了。
白楚恂拿着一堆东西进来,有银针有铁链,有钢刀还有刺鞭,看样子若是陈廖今天不说实话,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
“我和那些姑娘不同,你若是落到苏家手上,估计拿你这种嘴硬的没什么办法,可你们是落在我的手上的,真是对不住了,就连陆王爷审讯犯人时都要来问我,不用你细想也知我是个怎么样的角色吧?”白楚恒坏笑着,拿起那都是倒刺的鞭子,往墙角的麻袋上重重一甩,鞭子瞬间扎在了麻袋上,闷声震耳欲聋,只稍微一收力鞭子就被往后带,轻轻一划麻袋就出现了无数的小口子,里头装的沙土倾泻而出。
方才那一鞭子要是挨在自己的身上...陈廖咽了口口水,吓得他此时已经不敢抬头,更不敢直视白楚恒。
“原来你这杀人如麻的地痞蛇头也有害怕的时候?”白楚恂一把扯住陈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另一只手捏起几根银针,用力扎在了陈廖的大腿上。
一声惨叫,冷汗顺着额角就往下冒。
银针不是那种普通的绣花针,针身和针尖都比旁的针要粗个两三倍,针尖上做了手脚,一根针扎一下会出现四五个细小的针眼。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陈廖忍痛道。
“放过你?你杀我未婚妻的母亲时可想过要放过她?你派人抓走浅瑶姑娘时可曾听见她的求饶?今天放过你,来日不知还有多少人要死在你的手上。”白楚恂又拿了一把针扎在陈廖的大腿上,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心里却没觉得一点解气。
“只要你把所有曹氏要你做的事说出来,你就不会再受这种苦了,你可想清楚些。”白楚恒说。
细细的思量一番,陈廖清楚自己应做什么样的选择。
如果承认了自己是杀人如麻的蛇头,那肯定是难逃一死,但死法有很多种,痛痛快快的掉脑袋和和受遍了刑罚而死,不用细想都知道哪个能舒坦些。
出卖曹千怜陈廖并不在乎,两人本来也没什么感情,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我说!我说,我都交代。”陈廖喘了两口粗气,腿上的疼很显然和针扎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没一会儿整条腿就麻的无法动弹了,针上有毒是必然的。
“一字一句也好,一段一篇也罢,她安排给你的所有事都要说清楚。”
陈廖点点头,将几次杀人、陷害、埋伏等等,事无巨细的讲了个明白,其中说到劫走苏浅瑶后,苏浅瑶嘶声裂肺的求他们将她放了,可他们却无动于衷,陈廖的手下看上了苏浅瑶,提议说回到山上要让兄弟们爽一下,也就是听见这话苏浅瑶才动了自尽的心思,最后当真死在了自己成亲的那天。
听见这些,饶是白楚恒这么个喜怒不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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