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无耻!”苏韵瑶的脸瞬间一片羞红,嗲怪着转过头去。
这会儿苏墨瑶和其他两个瑶也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小王爷呢?”苏墨瑶着急的问“小王爷的伤怎么样了?他怎么没有来?”
“姨姐儿别急,远逸是皇室子弟,养伤自然不能和我们一样,他被皇上接进了宫里,在宫里日日有人看管,伤不全部好利索了他是没法儿出来的。”
苏墨瑶有些松了口气,又有些提心吊胆,小声的问“禹王殿下的事,没牵连到小王爷吧?”
“没,远逸是皇上最疼爱的孩子,这事儿同他没什么关系,不会牵连到他的。”
苏墨瑶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以她的头脑,只能认为白楚恒说的是实话。
禹王的事白楚恒自然也知道,他十分痛惜,觉得以禹王的人品才智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和落得如此下场,可银两粮草丢了是真,那些难民的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皇上也认为是真。
若是普通的徇私枉法也就罢了,贪点银子也就罢了,可偏偏还和密谋造反扯上了关系,帝王最忌讳这点,林太尉这是拿捏住了皇上的软处。
可白楚恒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吃饭了没?快到晚上了,去贤味斋吃口饭?或者宁味楼?”
“我们中午在二姐姐家用过了。”苏韵瑶方才的害羞劲儿这会儿还没缓过来。
“中午是中午,晚上是晚上,用过了饭我派人亲自护送你们回去还不成?我这就让人去向你们父亲说一声。”
“小公爷,二公子呢?”苏婉瑶不好意思问白楚恂在哪,苏锦瑶看出了她的不好意思,就替她问了一句。
“他有些事要处理,一会儿就过来。”
果真,没一会儿就过来了。
两兄弟坐在前头的马车里,白楚恒问他事情处理的如何了,白楚恂掀开挡帘往外看了看,然后坐回了位置上。
“都处理掉了,方才来刺杀我们的那批人个个功夫不错,和西山上的那一批不相上下,处理他们废了点时间,看来林太尉为了彻底打败禹王殿下,真是肯下死手啊。”
白楚恒的目光看向马车的挡帘,随着马车的走动和外头的风,挡帘一抖一抖的。
“禹王殿下还有死灰复燃的可能,林太尉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要彻底让禹王殿下没了指望,再不能与衡王殿下抢皇位。”
“那咱们这会儿和苏家姑娘在一起,岂不是要拖累她们?一会儿万一又来了刺客,怕是她们还要受伤。”
“放心,这儿是城里,一路上都是百姓和达官贵人,哪个敢到这儿来行刺?”边说着,白楚恒边吩咐外头的小厮“别去贤味斋了,那儿偏僻,去宁味楼。”
宁味楼坐落在皇城周围,行人商贩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要真是敢在那儿动手,除非林太尉这是不想活了。
“怎么到宁味楼来了?”苏韵瑶问。
“贤味斋那边儿有点偏僻,听闻那儿的老板来头小,冬季里弄不到新鲜的海货,知道你养脚伤这一个月吃不得海货,所以带你来宁味楼过过瘾。”
宁味楼中,罗淑和她父亲给找的议亲对象在用着饭,男子的家人和罗淑的家人都在身边,罗淑很不自然,也很不愿意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定了亲。
在她的眼睛里,只有白楚恒。
也是很巧,在她借口到外头透透气时,正好碰上白楚恒几人从马车上下来,往二楼的楼梯上走。
“小…小公爷…”
“罗姑娘?”白楚恒往她的身后看了看,发现没有人,那就是她单独过来的了。
她这么横在楼梯口,挡着下头的人上不去,上头的人下不来,说实在她自己也不好意思,于是稍微让开了一些。
白楚恒本想和其他人一起上去,却一把被罗淑扯住了袖角。
“罗姑娘,请自重!”白楚恒企图抽回手,可罗淑却紧紧的扯着他。
“小公爷!我今儿是来议亲的,可我不愿嫁,那人性子诃人,听邻里传言说他都敢和父母动手,这种人我嫁了过去,那只有死路一条啊!没人能帮我,求小公爷可怜,救救我吧!”
这种谎话张嘴就来的性格,真是令白楚恒觉得厌烦。
“令尊罗大人并非不疼女儿之人,怎会将你嫁去那样的人家?还请罗姑娘赶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