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丹公主可比白小公爷大了几岁不止,长相也配不上,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乱点鸳鸯谱!”盛桂芝气的直喘粗气。
在她心里,朝丹公主根本没法儿同苏韵瑶比好吧?
苏墨瑶在一旁也有心担心。
“早听说朝丹公主在找驸马,皇上打上白小公爷的主意也不稀奇。”苏韵瑶有些魂不守舍的说。
白楚恒是接下圣旨遵从圣意呢,还是抗旨不尊呢?这抗旨不尊的四个大字就像是一座大山,谁也抗不了!
盛桂芝冷笑一声“皇上?我看是那个贤妃吧!她林家借着她的事坏事可没少做,如今把主意都打在定国公府头上了,真是过分,前些日子我母亲进宫,贤妃居然敢呵斥我母亲,真是借了她胆子了!以前没得势时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得了势就敢给我母亲脸色看了!”
盛桂芝剩下的事并没说,淑阳郡主给贤妃狠狠的讽刺了一番,气的贤妃又求到皇上面前说淑阳郡主对她不敬,可淑阳郡主的身份在那,她的母家可是有着对先帝从龙之功的忠臣,而且太后生前对郡主极好,皇上只是说了两句,连句重话都没有,就好生送淑阳郡主出来了。
苏韵瑶一声叹气,心里头乱糟糟的,根本没听清盛桂芝的话。
这次,白楚恒怕是只能做驸马了吧?
可谁能想到,在这圣旨到定国公府的第二天早上,大街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流言,说是贤妃的女儿朝丹公主根本不是皇上的血脉,这般混乱皇室血脉的人,如何配得上定国公府的小公爷?
这种话越演越烈,以前没人敢说的,看说的人越来越多,不免也插上几句嘴。
在皇上看来,百姓在知道他有心让白楚恒做驸马后极力反对,可他不知的是,那帮人是白楚恒派的,派出去十个说这些,转身就有一百个人会说这些,墙上的砖头砸在地上,能砸出好几个传播流言的。
见民间百姓不同意,林贤妃有些慌了手脚。
这些年皇上不是没怀疑过朝丹公主的身世,不过都被她哄骗着压了下来,但这次被百姓给提起,而且严重损害了皇家颜面,无论这事是真是假,皇上会龙颜大怒是肯定的了。
以前众人都偷偷摸摸的说,明面儿上谁也不提也没什么,可这次大规模的宣扬这事,说什么朝丹公主身份不明,让白小公爷做她的驸马那是委屈了白楚恒。
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韵瑶听怀香说着这消息,嘴角不知为何向上勾起,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苏墨瑶在她身后用肩膀轻轻撞了她一下“我就说吧,这白小公爷聪明着呢,他不想尚公主,谁逼他都没有用!”
的确,利用民生将这件事给挡了回去,皇上就算是生气也气不到白楚恒的头上。
现在慌张的不应该是白楚恒,皇上暂且还没功夫收拾他,现在主要是贤妃怕的厉害,林国丈当天就进了宫,在林贤妃的宫殿呆了好一阵子才走,应该是商量对策去了。
但这件事谁也没有证据,这次可以救得了白楚恒一次,下次可未必,口说无凭,皇上就算是执意相信林贤妃也没人能说些什么。
就在寻京城因为这事好几天内都闹的沸沸扬扬时,宁国公府的探子给苏韵瑶传了个消息,说是稻庄附近这阵子又去了蛇头模样的人,在那儿和一个一脸麻子的男人见了面,接着就围着山走了两圈进了山,山路弯弯绕绕多,他们没跟上。
这不免让苏韵瑶想起了陆远逸之前说过的,那些在稻庄准备杀害苏韵瑶的蛇头供出了一个叫五麻子的人。
“真是奇怪,他们怎么还敢往稻庄去?”苏韵瑶有些不解,原本想叫上官兵去搜山,可这主意又被她自己按住了。
这不像是不小心,更像是个陷阱。
苏韵瑶写了一封信到盛家,信上的意思是让宁国公同兵部和巡卫营通个气儿,这段时间严抓寻京城外的外来人口。
她隐隐觉得,那些人故意让苏韵瑶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有些奇怪,若不是准备将她引过去,那就是要将官兵们引过去。
又或者这真的是不小心呢?苏韵瑶心里头这么想,却不敢轻信,因为万一不是,自己可就危险了。
曹千怜已经禁足多时了,按理说她现在没办法传消息出去,那些听她话都蛇头一个个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没了主意。如果说这次在稻庄相遇不是曹千怜又一次设下的圈套,那就只能是这些个无头苍蝇乱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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