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偏偏苏耀不着她的道,这让她又气又恨。
苏耀在官场上打拼多年,自然不是蠢的,宽慰了曹千怜两句就出了映霞居,无视她和苏惠瑶哭的多么凄惨。
亲事很快定啦下来,他们成亲的日子比程涛和盛桂芝还要靠前,他们是明年开春,而苏应宽和何念宁是过完年之后的一个月。
这两庄婚事可没差多久。
趁着这个好日子,白楚恒又到了苏家来,还特意给苏韵瑶准备了一些东西。
他去寻医圣的路上路过一间铺子,里头的糕饼点心做的很好吃,香味飘出了老远,一下将白楚恒的馋虫都引了出来。
自己吃饱喝足后,他也没忘给苏韵瑶带一份儿。
“你怎的又来了?”苏韵瑶问。
白楚恒扬了扬手中牛皮纸包着的吃食“快过来尝尝,我不是说过会再来看你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必须得履行承诺!”
这无赖的样子,分明就是不讲理!
苏韵瑶不去理他,将注意力放在了那飘着香味的吃食上。
还好这糕饼是个硬酥适中好携带也不容易坏的,不然颠簸这些天非得不能吃不可。
“这玩意儿在外头卖的老好,等有机会了,我带你去玩一玩,咱们好好尝尝。”
这话说的苏韵瑶脸颊露出一抹羞红。
谁要同他去那么远的地方玩啊!
眼看着苏韵瑶吃了一口,白楚恒连忙问“好吃吗?味道怎么样?”
苏韵瑶无奈的看了看他,手指向一旁桌面上搁着的茶,白楚恒连忙替她倒了一杯。
用了茶她才能说话,不至于嘴里干巴巴的。
“这你是搁了多久,也太干了吧?”苏韵瑶有些怨怪的看着他。
“好你个苏十一,我好心给你带吃食,你竟然这么对我!”白楚恒故作委屈的扭过脸去,可没过一会儿又忍不住转了过来,像是方才没同苏韵瑶说那些话。
“太子的解药你寻的如何了,有进展了吗?”
听见这话,一向乐天派的白楚恒难得紧皱着眉头,微微摇了摇头,他此刻的神情,配上这初冬的寒凉景色,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苍凉悲伤之感。
“皇后娘娘待我那般好,我却无法替她报仇,现在太子中毒我却没法子救他,唉…”
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叹息。
贤妃势大,不是他白楚恒能轻易撼动的。
林家也有位于一品的文臣,位于三品的武将,更不用提林贤妃在皇上心头的位置,她得势,整个林家都跟着得势,就算白楚恒是定国公府的儿子也没办法。
说白了,若是当初皇后斗过了林贤妃,她又怎么会死呢?
苏韵瑶本想劝解他一番,毕竟下毒之事防不胜防,几乎每年宫里都会出一些这样的事,有的天下皆知,也有的只有皇家才知道。
这种情况下,白楚恒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又能帮上什么忙?解药他寻了,可若真是寻不到,那只能是怪老天了。
不等苏韵瑶安慰,白楚恒恢复了方才的笑脸“我今儿就是来看看你,你若是觉得干就不要吃了,等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那儿吃,刚做出来时口感特别好。”
“你要去哪?你要走吗?”苏韵瑶问。
白楚恒点点头“我去国藤寺上柱香,太子中毒已深,能想的法子我都试过了,如今只能求老天爷了。”
苏韵瑶这心中忽然被抓紧一把,又缓缓的平息下来。
往日看着威风凛凛说一不二,在外冷若冰霜在她面前无赖讨笑的男人,竟也有这拿不准主意没有法子要靠上香来解决的时候?
说不上是心疼他,苏韵瑶不知自己心里这是什么感受,总之就是不好受。
不知是为了国家的安定,还是为了白楚恒,她都希望太子殿下的毒快些解了,身子快些好起来。
苏墨瑶猫着腰从一旁偷跑过来,猛的拍了一下她的肩,将她吓了一跳。
“我就说白小公爷对你有意思吧!那点心好端端的为何只给你一个人?你那么聪明,别告诉我你不明白。”苏墨瑶拿起一块来塞进了嘴里。
“才…才没有,你别胡说!”苏韵瑶羞红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