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知道偷拿府上的钱财是有罪的,奴婢不敢那样。”
“你不老实。”苏耀语气冷了下来。
“主君,奴婢不敢骗您啊!”喜鹊几乎要哭出来“那些话都是十一姑娘说的,无凭无据连人证说的话都可能是假的,主君您相信奴婢,奴婢哪里敢骗您啊!”
苏耀阴沉着脸,又问“那杜鹃在五姑娘死的那天,到底去做了什么?”
喜鹊装作思考了一下“回主君,那天她同奴婢说攒了些银钱,平时送不出去,因为二娘子管奴婢们很严,绝对不许映霞居的院子里出奴婢偷钱的事,所以杜鹃趁着那天乱糟糟的,就把钱送出去了,这事要是捅出去那可是要命的罪过,杜鹃不敢说,这也不知怎的就被十一姑娘利用了,说不定就是十一姑娘她们算计的呀主君!”
“你一个做奴婢的,口口声声十一姑娘冤枉栽赃了你,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奴婢有罪!”喜鹊磕头道。
苏耀接过了一盏茶小酌了一口,接着问“给沁竹轩颂音骗十一姑娘去稻庄的事,你可知情?”
喜鹊连忙摇头。
“不说实话。”苏耀摆了摆手“先打十板子。”
两个小厮一边一个将喜鹊拽了起来,她挣扎却无用,毕竟女子的力气比不得男子。
另一个小厮抬起板子,下着狠力打了一板子,直打的喜鹊惨叫连连,接着一板子一板子的,喜鹊感觉自己快要挺不过去了,但她还是挺过去了。
完全走不了了路,两个小厮扯着她将她扔到了地上。
“站在继续说,好好说。”苏耀看着她。
“主君,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喜鹊哽咽着“若奴婢有一句是骗您的,那就让老天降雷劈死奴婢!”
“发毒誓在我这儿不顶用,你要是吐不出来一些实际的,那就打到你愿意说为止。”
“主君您究竟要听什么啊!”喜鹊虚弱的爬起身跪好“奴婢说的句句是实情,您就信奴婢一句吧,不然就是打死了奴婢奴婢也说不清楚啊!”
秋力从外头回来,扯着她的肩膀“要是再不老实交代,就继续上长凳上挨板子去!”
“罢了。”苏耀摆摆手“你为何执意为二娘子保守秘密?”
“二娘子没有秘密!就像您说的,七姑娘杀了杜鹃,那奴婢肯定也不受她们的重视,有这种事发声定是要杀了奴婢的,那奴婢为何还替她们隐瞒?求主君替奴婢做主,替二娘子做主,她是被冤枉的啊!”
她说的,还真是这个理儿。
一想到曹千怜拼死证明自己清白的样子,苏耀虽明知道她这其中有让他心软的成分,可多少也是信了些的。
喜鹊说的话也不像是假话…
“回去吧,好好照顾你家娘子,有什么事再传你。秋力,安排人监视映霞居,映霞居全院的人不得出院子一步。”
“是,主君。”秋力说着,让两个小厮将喜鹊搀着走了。
回到映霞居,喜鹊这边儿还不等歇一会儿缓一会儿,就见刘妈妈进了屋“娘子找你呢。”
“刘妈妈,让我缓一缓吧,这板子疼的厉害,走路都费劲了。”
“你还让娘子等着你不成?”刘妈妈劝道“兴郎可在娘子手里,你要是不听话,那兴郎可怎么是好?”
喜鹊的眼中划过一丝不甘,却还是起了身和刘妈妈去了曹千怜的屋子。
“和主君都说什么了?”曹千怜完全没管喜鹊的伤势。
她将在余鸿苑发生的事和说过的话都交代了一遍,曹千怜听完很满意“说得好!这样主君就减少了对我的怀疑。”
“娘子,那兴郎他…他身体不好,也不好总关着…”
“你别急,兴郎是你的心上人,我自然是要好好待他,只要你乖乖的,就没他受苦的时候!”接着,曹千怜有些抱怨的意味“你跟在我身边儿多年,我原想着给你挑一门好亲事,却不想你主动勾搭了那么个东西…这可真是打我的脸一样!罢了,既然你和那兴郎郎情妾意,我也不好拆散你们,只是以后怎么做,你可清楚?”
喜鹊连连表忠心“奴婢明白!奴婢明白!从奴婢这儿主君一句话也打听不来!”
“真懂事!”曹千怜笑着将药膏盒子递给了她“打板子打的疼吧?这药对板子打出的伤最是管用,拿去上了吧,可别落下残疾,以后你还要做兴郎的新娘呢。”
喜鹊苦笑着,接过药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在她的背后,是曹千怜狠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