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答应了萧陌要去部队之后,夏童就开始着手整理自己的东西了,三天后,她就要进入部队,成为一个正式的军人。
可是在临走之前,她很想见一个人。
望着远处天边的红霞,夏童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失落。
南宫辰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了。
上次南宫瑾对她的警告历历在目,她却不以为然。
一个凡事以利益在头的商业机器,她不需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对于她来说,南宫辰是个很好的朋友,习惯了温柔的他在身边默默注视,一时间她觉得很别扭。
南宫辰是唯一一个跟她聊得来的朋友,他和她更似知己,知音。
她只是很想在走前看看他,为什么他没有出现?
淡淡的叹了口气,她直到晚霞落幕,才回到了房间内。
平时穿的衣服,用的工具,甚至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全都装进了行李袋,毕竟以后这个房子不会再住了,也没必要留下什么。
已经很晚了,就在她准备休息时,外面有人敲门了。
“谁?”
夏童把匕首攥在了手里,下地走到门口,顺着小洞看去,竟是一个四五十岁身穿板正西服的人。
“我是南宫家的管家,这是二公子派我来给您送的信。”
顺着小洞看去,信奉上面的三个字确实是出自南宫辰手笔,夏童收起匕首,把门打开后才道,“他为什么不来?”
对方弓着腰,低头,“抱歉小姐,二公子他急着处理公司的事情,没空来。”
没空来?
夏童有些想笑,什么时候南宫辰也会用这么蹩脚的理由搪塞她了?
“把信给你,你可以走了。”
除了南宫辰,任何人她都信不过,自然也没必要让他留下。
接过信奉之后,夏童便关上门,躺在床上便打开信奉看起来。
可是,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就变得阴沉下来。
突然!
她猛地把信揉成团,死死攥在了手里,怒极反笑,“南宫辰,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情谊吗?!”
刚想准备扔掉纸团,她硬是忍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再次打开,慢慢的看下去,可是越看,她就越觉得别扭,一股子说不出的闷气堵在心口,十分难受,“南宫辰,你字里行间都对我这么疏离冷漠,以往的朋友情都是假的?什么你和我不适合见面?什么你和我的路不一样?这些屁话你都是怎么想的?难道在你南宫辰的眼中,我就是一个故意高攀的朋友?”
越看越生气,夏童终于忍不住将纸团扔了出去。
闭上眼深呼吸,勉强压下了胸口喷薄而出的怒火。
那是一种浓浓的失落,一种对信任朋友的失望!
本以为这个世界上南宫辰是看懂她的,可没想到,呵呵,他竟然把她看成了攀附他的那种小人?
在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让夏童这么情绪大动。
南宫辰算是其中一个了!
该说她对他的在乎比想象中的深吗?
冷笑一声,她关上灯,蒙上被子。
又过了一分钟,夏童猛地掀开被子,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柳眉一皱,“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行,我得亲自问一问南宫辰。”
与此同时。
南宫家
此刻,一扇紧闭的房门内,传来愤怒的低吼,“大哥,你究竟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门外,身姿挺拔的商业男端正坐着,双腿叠加,拿着一张财务表认真看着,头也不回的说道:“直到你想通为止。”
南宫辰一听,顿时沉下脸,有些受伤的说道,“大哥,不要让我恨你,好吗?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夏童,根本不可能放弃啊!”
商务男也就是南宫瑾这才抬起了头,冷漠的面容基本没什么表情,唯独一双眉毛皱起来,明显不悦,“她根本就配不上你!退一步讲,就算我放你出去,父亲也不会同意你和她在一起,那样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孤女,她拿什么来做南宫家的二少奶奶?呵,父亲明天就从度假区回来了,难道你要让他老人家失望吗?”
房内,一片沉默。
良久后,才传来南宫辰疲惫的声音,“大哥,你当真这么冷血无情吗?如果爱一个人爱的只是对方身份背|景,难道这还叫做|爱吗?大哥,你没有爱上过一个女人,你永远也不会了解其中的滋味。”
南宫瑾听到他的话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由得嗤笑,“爱是什么?能当饭吃?能当钱花?没有了物质上的条件,爱情连个屁都不如,我没你那么天真,在我眼里,唯有利益才是永久的,要是没有我这些年的辛苦打拼,你以为南宫家的地位会这么牢不可破?”
顿了顿,他冷笑一声,“况且,你的婚事父亲已经有了安排,相信不久便会安排你和女方相亲了。”
“我不同意!我除了夏童谁都不要!”
这一刻,南宫辰是痛苦的,为什么他的亲大哥会这么势力?为什么他的父亲要逼他?他只是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而已,为什么他们都要千方百计阻止?
南宫瑾根本不把南宫辰的痛苦放在眼里,在他认为,弟弟还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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