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两人很是无语的看着她像只骄傲的孔雀一般出去了。
待苏清沫走出去后,离风立刻上前把房门砰的一声给关紧,似乎还担心苏清沫会闯进来似的,把门闩给拉了起来。
离明看了更无语了,这两人,不就是打了一架么,怎么瞧着一个比一个幼稚?
离风回头见离明盯着自己,嘴角还露着嘲讽的笑,当下心生恼怒,翘起胡子指责道:“喂,你是不是脑子退步了?我刚才给少主把过脉象了,少主除了这处的刀伤,身体状况最多也只是气血亏虚的有些严重而已,而这,也是少主他这段时间疲劳过度,没有按时用膳休息所造成的。哪有你前面说的这么严重?”
“我知道啊,”
离风一听,眼睛立刻瞪大了几分:“那你……”
“这是少主的意思,我也只是听从少主的吩咐而已。”
离明转过身去,在刀伤周围接连扎了几根银针,随后挽起了衣袖,握住那匕首手下个巧力,便把匕首拔了出来,看了一眼手中带着血的匕首,想了想便随手扔给了一旁的离风。
因事先已在周围扎了止血止痛的银针,所以,匕首离体后,并没有出现血液喷涌的现象。
唔,伤口不深,没有伤及内腑,先止血后消毒,再撒上一些离族上等的治愈伤口的药粉,再包扎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离风显然也是知道这道伤口不严重,便也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只是看着手里这柄匕首发呆,半晌才反应过来,冲离明问道:“你把它扔给我做什么?”
离明一边拿棉布条给离青包扎,一边回答道:“你刚才没听到她说么?这把匕首可是少主送给她的,你现在把它拿到那边的水盆里清洗干净,待会儿还给她。”
“什么?离明,你这个臭小子,你还有没有尊重长辈的脑子?居然让老夫去给那丫头清洗匕首?老夫看你最近这一身皮是越来越发痒了,需要老夫代替你父亲帮你挠痒痒了是不是?”
“离风长老,若我记的没错的话,离族中的长老,不管年纪相差多少,其在离族中拥有的地位都是平等的。”
离风继续瞪眼,冷笑:“那又如何?老夫当年晋升为长老的时候,你还躲在你娘亲的怀中吃奶呢,你跟老夫能比得了么?”
离明听他这么说,很想送他一个白眼。敢情他刚才那翻话是白说了,这货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呢。
“你若是不愿意清洗也可以,反正一会儿少主醒过来,我会与他实话实说的。”
离风翘着胡子,双眼死死的瞪着他,半晌憋出了两个字:“……卑鄙!”然后拿着匕首去清洗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总之,苏清沫站到外面去时,天色还是微亮的。而此时的天色却已经是彻底的黑了。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房门紧闭着的屋子,随后又看了看天色,貌似天色已经很晚了,她应该回客栈去睡觉。
可是……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厢房,看着从纸窗户上透露出的那一抹昏黄的烛光。也不知里面的人还要忙活到什么时候。屋内光线这般不好,哪怕是点亮了烛台,也不适合做那些精密度的事情吧?万一人还没死,就因这光线不足,让他们一个没看清,直接把那男人给弄死了可怎么办?
苏清沫开始在院子里来回渡着步子。
想着,她是不是应该上前去敲门给他们提醒一下?
可想了想又觉得应该没这必要,那两个人的年纪都可以做她爹了,哪会连这点儿常识都没有。
唉……可她心时就是很担忧啊怎么办?
脑海中总是时不时想起离青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孔,让她想起一次,心便揪疼了一次。
唉……要不然去敲门问问他们治疗的进度?可又想起那位叫离风长老的嘴脸,顿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吱呀……身后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苏清沫转过身,看到离明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看着他那一脸怪异的笑再配上他那招手的动作,她的额头上不自觉的滑落下三根黑线,撇开脸去,懒得理他。
心中暗骂:泥煤的,你那动作怎么看都是在招呼一只狗过去好嘛。她若是乖乖的过去,岂不是真把自己当成狗了?什么人哪这是。
离明见示意了好几次,她也没有过去,无奈只能走过去亲自叫她了。
待走到她身边便问道:“你刚才没看到我刚才在向你招手么?”
苏清沫斜了他一眼:“看到了。”
“那你怎么不过去?”
“我为什么要过去?”
“……”离明看着面前这个理直气壮的人,眨了眨眼,有些闹不明白,自己这是哪里招惹他了。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我们已经压制住了少主体内的毒素,现在少主已经醒过来了,却怎么也不肯喝药,还直言若是你端给他的话,他才会喝。”
苏清沫听后,很想回一句:他让我进去,我就得进去,那我多没有面子?再说了,她是过来给他端药的吗?她明明就是过来察看一下,那个男人是不是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这件事的。
现在事情搞明白了,她也应该要功成身退了。哪里有时间去侍候他?
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想着自己正打算回去,也确实应该进去与他打个招呼。便没有多话,跟在离明的身后进屋了。
离青看到她进来了,便冲离明和离风二人命令道:“出去。”
苏清沫没有抬头看他,所以并不知道他这话不是冲她说的。一听这话,当下脸色一沉,气恼的转身就走。
结果身边两个人比她更快一步出了房门。在她还没来得及跨出房间门槛之前,砰的一声把房门给关上了。
“……”苏清沫盯着房门一阵无语。
现在是什么状况?里面这人让她出去,结果那两货却把房间门给关上了,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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